“你要我说就是,那些人的心挺大的,好像完全无视我们的存在一样,在搞什么活动,反正不是类似的演习活动。”
律道者看着铁通里张牙舞爪的螃蟹。
“好像社长今天不在家,社长好像今天跑出去玩了,没有看见它。”
兰克狄菲正在收线。
“社长啊!社长出去玩很奇怪吗?反正社长不会出事的,出去玩两天就回来啦!”
律道者也没有放在心上。
很多人都以为,社长单纯的出去玩了,其实,阿利阿社长,是前去参加猫咪的聚会了。
“我们回去吧。”
无爵正要准备离开的时候,海面上,忽然间吹过了一个瓶子。
“这个是漂流瓶吗?今天捡到好多只瓶子了。”
苏兰尔的一个铁桶里面几乎都是瓶子。
“是吗?”
无爵没有任何的犹豫和迟疑,弯下腰,就捡起这个瓶子打开。
无爵看完了里边的信,感觉收件人的地名有些熟悉。
“你在发什么呆呀?我们要准备回去了。”
净化者看着无爵好像在发呆。
“嗯,没什么,只是看到这封信,想起了一些事情而已,但是具体没有想清楚,感觉想不起来了,反正人死之后什么都没有了。”
无爵把黄色的信纸揉成一团,揣在了兜里。
有些话不能说,只能默默忍受,一旦失去了一次机会,就再也没有了,一次一次的下一次,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永久的最后一次。
而对于最后一次,永远不
知道发生在什么时候,这封信,是一个人写给无爵的,但是早已物是人非,所有的一切都大变样了。
无爵还是没有想起来那个人,也没有想的那些过去的事情,所有的一切,好像已经全部被憎恨遮盖掩埋,所有的东西都已经结束了,一个结束,一个开始。
“把螃蟹放进水里洗干净就好了,小心被钳子掐到手。”
无爵看着安北洛在洗螃蟹。
“好的。不会的,我看见很多人类都是这样做的,加入白醋和盐,用刷子刷的。”
安北洛很认真的清洗螃蟹。
“晚上我们就做一个海鲜饭好了,这个做法,我也不是非常擅长,但是多少的话,还是可以做出来的,很多地方,都有不一样的做法,其实都差不多了。”
无爵开始处理食材,但是感觉到一些棘手。
“你也不会吗?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会呢。”
律道者拿着刀,屏气凝神的,企图让一条鱼脑死亡,想要鱼头和鱼的身体分开。
“你确定你可以?它就是没有了头,还是会动的哦,就跟蛇一样的呢。”
无爵看着律道者一刀就砍了下去。
“你别吓唬我啊。”
律道者有些害怕,转身过去看无爵。
“这是真的,不信你试试,有道菜就是,做好了上桌,还能动呢。”
无爵说着。
“我不信,好了。喝!”
律道者一刀砍下去,鱼头和鱼身分开了。
“谢谢,但是呢,只要鱼骨头,要害把鱼给解刨一下,鱼片
也不需要。”
无爵开始处理这条鱼,非常熟练的鱼分解。
虾和鱼骨蛤蜊熬汤,
“另起一锅,把洋葱炒香,加入番茄,辣椒和浸泡好的大米,然后加入这边熬好的汤,收干汤汁就可以了。”
无爵告诉在厨房帮忙的苏兰尔之后,继续低着头处理其他的配菜。
“蛤蜊要吐沙的,我来就好了。”
无爵拿出了一个玻璃碗,碗里飘着一些红色的东西。
“这个是什么啊。”
安北洛看着水都变成了黄色了。
“红花,藏红花,东煌的人比较了解的,这个东西非常好,但是呢,一公斤就要好多钱呢,不过,我们只需要几片就可以了。”
无爵很认真的给安北洛解释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