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就当一切都没生吧。安这样想着,快步离开这里。
这里是南区,南区作为住宅区,不仅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房屋,还有用来招待外来者的老马旅社等旅店。
“走路去密大吧,用不了多少时间,还能省出坐公交车的钱。”
安这样想着,对自己并不富裕的家境感到无奈。
“好吧好吧,就我这穷酸样,到了学校说不定会被嘲笑。”
安叹了口气,“本来还想多交点朋友,但我好像……”
安掏了掏夹克的口袋,什么也没掏出来,“惨了,连钱都没带,中午饭怎么办?总不能走回家吃吧?”
“算了,就这样吧,中餐就不吃了。”
安忧郁地走在阿卡姆的街道上,大街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路上也可以看见几辆汽车驶过。
“果然是阿卡姆啊,经济也不算达吧。”
安这样感慨着,他感叹为什么父亲要跨越大洋从伦敦到阿卡姆来创业,然后认识母亲……听说祖父是英国的贵族,但父亲和他闹了矛盾,带了些创业需要的钱就跑了,两人父子关系决裂。
“要是我,我就好好跟祖父认错,一家人还是应该好好过日子啊。”
安耸耸肩,穿过人流。
“让开!让开!”
一个中年的瘦弱男人,推开许多路上的行人,紧紧地将一个鼓鼓囊囊的大皮包抱在胸前,一路奔跑。
安刚刚被声音吸引,回过头去,就被那个男人一把推倒在了地上。
“好痛……”
安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只听身后有人在大叫:“拦住他,他偷了我的包!”
一位女士正气喘吁吁地追赶这男人。
“好哇,抢东西还推人是吧,我今天就给你个教训尝尝!”
安一边想着一边向男人冲了过去,还不停地大喊:“他是小偷!抓住他!”
几个群众拦住了小偷的去路,小偷只好丢下包,换个方向跑。见义勇为的群众们没有再追赶,可安却没有停下脚步。
“站住!”
安终于追上了小偷,“等警察来吧!别以为偷了东西还了就能逃之夭夭!”
安扯住了小偷的衣襟,谁知小偷从裤子中掏出一把小刀,安躲闪不及,被一刀划伤了揪住小偷的右手,划出了一刀大的裂口,因为疼痛他只能松手。
好在其他的群众见状制服了小偷,安感觉右手剧痛,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右手中什么东西在蠕动。安吓了一大跳,赶紧查看伤口,却现——
伤口中流出去的血,正一点点地回到伤口中,被撕开的皮肉也一点点地交织,自己缝合了起来,没过一分钟,这道伤口便愈合了,一切就像没生一样。
“这是。。。。。。”
安惊愕地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右手,不禁颤抖起来,“我这是怎么了?”
“这是。。。。。。魔法吗?就像部落萨满传闻中的‘治疗术’一样?”
“我也没念什么咒语啊。。。。。。草药啊什么的也没用啊。。。。。。”
安突然想到,“是那个女人给我施的法?她有这么好心?”
“先生,你没事吧,刚才看见那小偷用刀攻击你,没受伤吧?”
一个过路人的话打破了安的沉思。
安突然语无伦次起来,只好尴尬地回答:“啊。。。。。。没受伤。。。。。。我没事。。。。。。”
他想赶紧离开现场,于是故意看了看表,“哎呀,快到点了,报道快迟到了!我得赶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