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这里有很多村民,所以学起来也不费多少时间,只是太久没说华国话了,说得很不标准。
“您一个人住着吗?”
赫连姝算是彻底放下戒备,毕竟没有那个坏人会救她一个外地人。
“嗯。”
赫连姝想了想,打算在这住下,等伤养好了再逃出去。
谢莲妹回屋里翻翻找找,找出一个铁盒子,里面是以前在战地打仗时留下的医用工具。
东西被她保护得很好,和几十年前差别不大。
“你想好了?治还是不治?”
见过比赫连姝脚上还恐怖的伤的谢莲妹毫无波澜,只是开口询问她的选择。
“治。”
赫连姝看这里也没别人,既然谢莲妹问她,那就只有一种答案。
若是再不处理真的会有感染的风险,到时候神仙来了也救不了她。
“我这没麻药,你只能忍着。”
“好,麻烦您。”
谢莲妹拿出缝合针,用有消毒作用的草药仔细涂抹自己的手,点燃一根蜡烛将针烧过一遍。
赫连姝嘴里塞着一块布,额头冒出冷汗。
谢莲妹眯着眼透过浑浊的目光看她一眼。
针线穿过皮肉的声音令人头皮麻,更让人胆战心惊的是难以忽视的疼痛。
赫连姝死死咬住嘴里的东西,尽力控制不让脚有动作。
缝合的过程像过了一个世纪般久,最后一针落下,赫连姝早已筋疲力尽。
“好了。”
谢莲妹手上鲜血淋漓,多年没有重复过的动作让她也紧张不少。
“谢谢。”
赫连姝有气无力道谢。
谢莲妹收拾桌面的东西,将器械洗净后放在院子里的木桶里泡。
“这个喝了。”
谢莲妹把手里的汤药放下。
“谢谢。”
赫连姝拿起勺子慢慢送到嘴边。
“你是被拐卖来的?”
“是的,您也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