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墨端起手边的茶水,先是吹开了浮沫,这才细细呷了口茶。
待他抬起头来与好友四目相对时,就听他沉声开口,“是又如何?”
孟久安,“。。。。。。你狠!”
“我不去江南,我本来脑子就不聪明,离了你说不定就死在半道上了。”
“实在不行你派清风去啊,他心思缜密,心眼子和你一样多。”
“总归我不去,再说小萝卜头虽然是你捡的,但我私库中的银钱也不少,我也可以养。。。。。。”
最后一个‘她’字尚未说出口,孟久安就被眼前好友眼眸中透出的寒光骇得闭上了嘴。
憋着嘴嘟囔了两句,斗不过的他最后只能轻哼两声。
秦松墨放下手中茶盏,道,“不会让你一人前往,我会派人跟你一道去。”
“这次要你过去江南并非为了让你与二皇子的人动手,你只需要在私底下寻找二皇子与他国大臣勾结的证据就行。”
“你的身手了得,皇宫也能随意出入,所以你是最好的人选。”
“至于你说的关于收盛意做义女一事,”
秦松墨抬起头冲他扬了扬唇角,嘴角笑意却未达到眼底,“妄想。”
“我会派人顶替你在京城中,即日起便启程吧,早去早回。”
孟久安是被气走的。
连最近相府新来的大厨的手艺都未品尝。
甩袖直接离开了相府。
黎盛意听闻此事的时候,还在摸着手里的小金兔,“走了?还是被我爹气走的?”
绿杏在刑堂受了伤,这会儿还在偏房中养伤。
秦松墨派了清风前来,这会儿主仆二人正坐在院子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清风低头应答一声,视线落在脚尖,多一句话都不说。
黎盛意手中的小金兔已经被捂暖了,兔耳朵上还留了她的两颗牙印。
那是她睡前闲着无聊,抱着小金兔咬的。
“不过他总待在我爹身边,受我爹庇护,定然是长不大的。”
“让他受受气也好,不然他总欺负我,还捏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