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庭垣缓慢地挑逗着,重复了一遍问题:“可不可以脱掉?”
“可以……可以……”
下体最后一点遮挡被去掉,江言的阴部裸露在他面前。明明不是第一次看见了,但每次近距离地看,宋庭垣仍然心跳如雷。稀疏的黑色草地下端已经沾了水,他按着两条腿,好能一窥全貌。
好像甲科动物突然张开了自己的壳,于是能一窥其中绯色的蚌肉,藏在正上的当然是最为珍贵的珍珠。 下方的小口一张一合,吐着透明的水液。
宋庭垣认真地看着,一分钟没有动作。
江言忍不住问:“怎么了?”
宋庭垣说:“非常的漂亮,忍不住多看几眼。”
上次害羞是什么时候?江言已经想不起来了,但此刻确实是害羞到脚趾都蜷缩。
宋庭垣问:“可不可以舔舔?”
江言说:“这个也要问吗?”
宋庭垣说:“要尊重你的意愿呀,以前不是这么同我说过?”
江言说:“那上次为什么不问?”
“上次太心急,忘了。”
宋庭垣说。
她盯着他看,好像要找到一丝他在撒谎的痕迹。然而宋庭垣真诚地看着她,垂下的眼睛里都是她,好像根本没有容纳谎言的余地。
真心掺了一点点假意,他要哄得江言自己开口允许,脱下理智的外衣,和他一样在这方寸之间做回欲望的野兽。
江言说:“那做喽。”
“做什么?”
他亲亲江言的耳朵:“宝宝要我做什么?”
喘息的热气在她耳边,好似催情的迷药。
“舔我。”
“舔哪里?”
宋庭垣有条不紊地推进着,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身体向下,好似抚摸着好琴的弦线。在胸乳上擦过,然后划过腰线,停留在可怜巴巴流水的身下。
“你说呀,不然我怎么知道?”
江言的脸红得像樱桃:“舔我……舔我……”
“舔我的逼。”
他没再作弄她,俯下身去,吻上花瓣。
好像采蜜的蜂,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江言又忍不住蜷缩起来,嘴里羞人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
阴部湿的一塌糊涂,有她的水,也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