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觉得痒,伸手推他,抱怨道:“你有腿毛。”
她刚写完作业,到阳台上休息,远眺着街道。
他们在的这个欧洲小国,房子建的密,一栋挨着一栋,错落有致的,但都不高,留下大片淡蓝的天空。
江言把手搭在栏杆上,安静地看外面。
非常认真。
像个孩子。
宋庭垣问:“你在看什么?”
江言说:“随便看看。”
“要画画?”
江言有点惊讶:“你看到了我的画?”
绘画是江言的兴趣,工作台的抽屉里有一盒油画棒,底下压着一沓白卡,偶尔会拿出来画上一两张。画完后就压在抽屉里,然后再也不看一眼。
“你抽屉里东西太多了,挤出来了。”
“我不是故意看到的。”
宋庭垣解释。
“也不是画画……”
江言又朝远处望去,“我在看……”
“在看这个世界。”
宋庭垣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换了一个能交流的话题。
“你晚上想吃什么?”
宋庭垣问。
江言说:“你怎么这么好?”
“房子是你打扫,饭是你做,衣服也是你洗。”
宋庭垣把她抱得更紧一点,把自己脆弱的部位抵上她的腰。
“你可以肉偿啊。”
她感受到一种燥热,回头亲亲身后人。
“你学坏了。”
“但是这是梦。”
她不再看着外面辽阔的景色,而把眼睛里盛满他。
然后踮一踮脚,深深地吻他。 “所以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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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夜半时分醒来一次。
被回忆裹挟,梦里很温馨,醒来后一个人在漆黑的房间,反而觉得心里空了一块。
一角塌陷,敲敲就会有空洞的回响。
是怎么把宋庭垣骗上床的?
让他合租搬进来,仗着那时候他脾气好,把好多事都塞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