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其实,她也很好奇,真要对打,究竟是自己还是他更技高一筹。
明明弹奏了一曲《樱花》。
他和沉闷内敛的明十不同,他边弹边唱。
十夜没想到,他音色是如此之好。他低敛眉,嘴角是淡淡笑意,也是如此美好。
当他唱到,看花要趁早时,很有那种“花堪折时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的意思。“你有惜花意。”
她说。
他停止唱歌,但抚琴不断,低声说,“所以我不会碰你。除非你同意。”
十夜好奇,“你究竟喜欢我什么?”
“我们是同类人。”
明明答。
阳光开始收敛,已经是下午3四点光景。
明明将琴随意地抛到了一边竹榻上,又来抚她的。
他不带欲望,倒像是在摸猫一样摸她。
她被摸舒服了,半眯着眼,居然还会出像小猫一样的噜噜声,又惹来他一阵笑。
十夜睁开眼睛, 说,“你还真是爱笑。”
傍晚六点时,他煮茶,点茶绘画,他弹琴,而十夜饿得肚子咕咕叫。
他听了,又是笑。
十夜抗议,“明明,我不像你,你可以修仙,餐风饮露。我比较想大口大口吃肉。”
明明走到外面去,她好奇跟上。
只见他在一块堆着柴火的地上烧火,打火机点着干柴,一支一支燃烧,不过一会儿,他就将火弄起来了。
她瞬间就有点明白了。“你在地下埋了鸡?”
明明点了点头,“也腌制了几个小时了,应该会很入味,很香。”
听得她口水不断冒出,又被她不断吞咽。
她这个模样真是可爱,他一笑,忽地站了起来,搂着她就吻了下去。
他的舌长驱直入,她被他捏住脸颊被逼开嘴。
他一手揽在她背后,一手以及抚了上去,按住了那团滚圆。腰贴着腰,跨贴着跨,火焰烤着,她瞬间就觉得了热。
他手已经完全探进了里衣里,他抚摸得趣,她早颤得不行,可是仅剩的理智让她推开他,她喘息着说,“明明,你说过不强逼我。”
他笑,“可是你身体明明很乐意。”
她咬了咬唇,撇开脸去,“那是因为你的脸,明明,你和明十有着一模一样的脸。”
“如果你想将我当成明十,也不是不可以。”
他道。
“不同的。你终究不是他。”
她倔强道。 明明放开她,摸了摸唇上被她咬出来的血。他转过身去,继续摆弄那些柴火。
他从屋里拿了几个红薯出来烤。
她再度流口水。
他见了,嘴角翘了翘:“你真是……无论如何不忘吃。”
十夜一怔,说,“明明,其实我挺爱看你笑的。”
“你等我一阵,我去河里,给你捕两尾鱼,今晚我们还可以吃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