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四万分激动,拉着刘寡妇就要磕头谢恩。
景施琅却缓缓放下茶盏,瓷器搁置在桌面上出清脆的声音。
“可你那背篓里神神秘秘的装着什么东西该不是害人的物件吧”
“怎怎么会是害人的物件”
刘寡妇结巴道“只是孩子病了,昨日里就着大夫的土房子讨来一些驴粪做药引”
“什么病”
景施琅步步紧逼道。
“是小儿热,过了好几天没好,这司马只能当做火马医了”
刘寡妇心虚,说着声音小了下去,心里却是空落落,只觉得背后有人紧紧的盯着自己。
“驴粪”
晏九九目光微敛,“驴粪可不是这个味道”
晏九九将那背篓扔在地上,背篓里黑乎乎的东西像是泥巴却又有几分粪便的模样,可却散着一股奇特的异香,闻之久久难以忘怀,只怕引游人生出更多的渴望来,应是让人上瘾的东西,晏九九猜个半透,却叫不出学名。
景施琅却是一直把玩着手中的茶盏,极为认真,晏九九话音刚落,他清清冷冷的声音中不带一丝温度。
“若是吐不出什么真话来”
他突然星眸微睨,剑眉弩张,“你们的棍子只管结结实实的落下,什么时候想说了什么时候停”
晏九九本想阻止,那妇人身体羸弱却是禁不住这样的严刑逼供,何况家中还有孩童。
“别别别有话好好说我都交代全部都交代”
阿四看着一个个雄壮扎实的家仆,又瞧那手腕粗的长棍,他捂着脑袋吓得屁滚尿流,从下他最怕挨打,最怕这些皮肉的疼痛。
景施琅眼神示意了一下,那些家仆围成了一个圆,向后退了几步。
阿四连滚带爬,惊慌的眼神中早已丢失了理智,他一边磕头一边指着刘寡妇说道“都都是这个坏女人她勾引我上了她家的炕又以此来威胁我若是不不”
“不什么”
晏九九大力拍了桌子,高声喝道。
阿四一个激灵像是被捅了一刀似得面带着哭腔道“她说若是不帮她下毒就把此事说出去让我不得好死”
你确实不得好死
晏九九目光如炬。
“这毒可是这背篓里的黑色物质”
“是是是正是”
阿四看都没看,脑袋深深的埋在双手之间,伏在地上不敢睁眼。
“冤枉啊”
一直默不作声的刘寡妇连哭带喊的跪跑到前边,苍白的脸庞青筋突暴,好似受了百般难以忍受的刺激一般。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