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昨天才办了婚礼,新婚夜我还没行使权力,你说我要干什么?我说过会跟你好好过日子,两口子过日子,不就要有这个程序吗?”
付景鸿将她整个身体罩在身下,拿掉梁辰的眼镜扔到一边,声音染上情欲。
他啃噬着她的脖子,用口鼻一下一下地蹭着她的耳垂,下巴……
他还像个孩子一样拱她胸前的隆起……
梁辰想反抗,她还没想好,可很快,她就沦陷了……
他身上的男性气息,熏得梁辰像一只迷蒙的小鹿。
就在她神游之际,身体被付景鸿得逞占有……
……
身体好的男人,可以从上午到下午吗?她怀疑他还是人吗?
昨晚还口口声声说忘不了云云的男人,今天就……
梁辰被他腾挪跌宕极尽占有后,缩在被子里,浑身又刺又痛。
这是她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神魂颠倒,如痴如醉……
完事后,付景鸿光着上半身靠在床头抽烟,被子盖在腰间。
“现在算什么,昨晚你还说你忘不了那个姜云云,可现在……你们男人就那么善变吗?”
付景鸿不耐地抽着烟,“我那不是喝醉了吗,我娶了你就会对你负责,否则我也不会碰你,都说翻篇了,你还提。”
梁辰不敢朝以后想,特别是在她听到那些话以后,两人却又生了这种事。
他都没说过喜欢她,因为是夫妻,他也只是履行了丈夫的职责而已。
“我给过你反抗的机会,是你顺从的,我以为你是愿意的。”
付景鸿说的一本正经。
“我爸的事你也听到了,现在你也是付家的人了,孰轻孰重,该怎么做你自己掂量。”
说完,他侧转身拿起床头的烟缸,朝里面弹了弹烟灰,又抽了一口,脸色讳莫如深。
梁辰悲从心来,原来他是想用一场情事来稳住她,做实关系,让她死心踏地为他家守住根基。
这可恶的男人,梁辰在心里诋毁。
她裹着身上的被子下床,将他那边的也一并扯了下来。
就在被子毫不费力的从他腰间滑落时,梁辰慕然现他那里还似旗杆一样立着。
她立刻羞红了脸,忙转过身去,心里暗想,他体力这么好吗?
付景鸿嘴角抽动,笑得一脸得意。
梁辰羞愤,脸上一阵燥热,瞪着他,把被子裹在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上,她眼波不经意的扫过床上时,那里一片空白,这让她心里咯噔一虚。
这个微表情没能逃过付景鸿的眼睛,跟着她的眼神也看了一眼床上,那里什么都没有。
他生猛得抽完烟,摁灭烟头,下床找衣服穿,脸色很不好。
套上长裤,勒好腰带,他二话没说,拉门出去。
梁辰呆愣了半天,有点想不明白,二十多年的守身如玉,怎么会这样呢?
虽然这个年代早已不以落红来检验女人的操守,但她心里却莫名的愧疚和心虚。
据说付景鸿是在见了姜云云的清白以后,才对她情比金坚的。
而像她这种什么都没有的,却成了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岂不呕死。
可这种事,她也说不出来是哪里的原因,但她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他,这场情事,绝对是她的第一次。
不得不说她对他的碰触其实是渴望的,所以才毫无招架之力。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也许就从他来跟她摊牌开始,她当时就觉得这个男人深情可贵!
也许就从那个时候,她贫瘠的心里早已悄悄将他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