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行了礼便就慈爱地招呼:“宁公子来了啊,无忧快叫你哥哥过来。”
那边周书然听见了,不等妹妹喊边起身过来,对着宁舒望郑重其事地行了个礼,“听妹妹说起你的事情,我整日苦读也才能取得如今的成绩,而宁兄每日就医问诊还能有此成就,我佩服至极,不知宁兄可否赐教一二。”
宁舒望也郑重地回礼,自谦:“不敢当不敢当,周公子的才名我早有耳闻,清江城的会元名副其实!”
这就是文化人的惺惺相惜吧,周无忧心想。
周书然拉着宁舒望去了学子那边,周无忧也落了座。
周温然一遍给悦儿擦嘴,一边和周夫人小声的交谈:“娘亲,我瞧这宁公子相貌堂堂,气度谈吐也不俗,年纪倒是和无忧相仿。”
虽然言语间含蓄,但在场的女性都能听得懂。
周无忧脸色顿时就红了,羞得不行,推了她一下,“姐姐你别乱说,我今日只是替哥哥引荐一二。”
刘夫人也听到了,眼睛瞟过下自家儿子,嘴巴张了张最终也没说什么。
倒是周夫人听了笑呵呵的,“我瞧着这个孩子也是不错的,老爷,你有时间去打听打听。”
周林军眼睛瞪圆,难得不顺从自己夫人,“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忧儿的事情她来决定。”
周无忧窘迫地都想离开,便趁着催菜的功夫溜了出来。
敢情她这是带着宁舒望见家长了?
回来时大家已经在交谈别的事情了,周无忧这才放下心来,专心干饭。
周无忧这桌因为两位大人还要回衙门上工,吃了饭便先散了,刘夫人拉着周夫人去逛街散步,周温然要回去照顾成儿,周无忧也去了后院找李惜禾。
“我刚刚见到于公子也来了,你们还好吧。”
李惜禾拒绝了一起入席的邀请,但还是很关心。
“他也只跟我打了声招呼,然后一直就和那群学子待在一起,我瞧着他有些憔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的事情。”
周无忧无奈地和好友倾诉。
“能愿意你说话就还好,慢慢来吧。”
李惜禾又从身后拿了个食盒,“我准备了些点心甜食,等会你拿给于公子吧,不开心的时候吃些甜食总会好一点的。”
“好,还是惜禾你最好。”
周无忧放软了身体,趴在她的肩头。
学子们这边聊的不亦乐乎,周书然除了中途过来敬酒感谢,其他时间都在和宁舒望探讨学问。从古至今,从经义到策问诗赋,谈天说地,滔滔不绝。
一众学子听得聚精会神,以前只知周书然才学渊博,如今又见一个医师也能如此博学,引经据典,信手拈来,每个话题都能接得住还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不能与宁兄早日结交,真是遗憾啊!”
周书然也是感叹。
“是啊,敢问宁兄家住何方,日后我们也可以多多交往来访。”
有人询问。
宁舒望不愿多解释,只是说:“我就是南山医馆的一个小医师,平日都待在医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