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公主有点不对劲。她有没有遇到什么事?或者见了什么人?那会儿还好好的。我只走开一炷香的时间,她就哭起来了!”
“见了个婢女,说是要问几句话。没让我听。。。。。。前后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吧。”
香榕转身准备离开。
竹青赶紧拦下:“你干什么去?去找那婢女?”
“嗯。”
“公主让我把婢女送出府了。说是让随便寻个地方先安顿下来。”
“安顿在哪里了?”
“你就别问了。也别找。公主若是想让旁人知道原由,就不会把我支开了。”
“可是。。。。。。”
香榕越听越着急。
“公主自己能应对。你着急也没用。”
门外传来马车的声音,竹青探头看了看,说道:“筱颜来诊脉了。”
香榕很想见见筱颜,但她更忧心独自离开的绛月公主,只能先回公主府。
筱颜一只手提着诊箱,一只手提着布包,下车甚是不便。
竹青接过笨重的诊箱,问到:“布包里是什么?像是药材,但又格外好闻!”
“给香榕带了一些药包。她说。。。。。。她喜欢闻药香。”
竹青看着筱颜红至耳根的脸,心中暗叹:<哎。。。。。。>
给慕容晓晓诊完脉,筱颜抿嘴皱眉,不知怎样开口。
“怎么了?自愧于医术不高吗?我可是日日按时喝药!”
慕容晓晓想缓解一下筱颜沉重的情绪。
“药是按时喝了,但你不遵医嘱。。。。。。我给你调整一下方子吧。”
筱颜拿起笔,边写边说:“自医者,自愈。自弃者,自废。药可救不了。。。。。。救不了你这种自虐的人!”
香榕再见到绛月公主时,她脸上倒是没了泪痕,眉头却比先前锁得更紧。
觉得自己极为无能,香榕在寝殿里外收拾一会儿,实在找不到安慰的话,只能揣着担忧离开。她觉得,此刻的公主,比姐姐刚去世的那段时间,更哀伤。
黎茵躺在床帐内,觉得心里空极了。哪怕慕容晓晓昨晚是睡在了婢女床上,黎茵也可以假装无动于衷。可是此刻,除了是<她想不惜一切代价推开我>这个令人绝望的结论,黎茵脑子里空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