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也是呆呆地,他的思绪是游离的。
哪怕看到许嘉亿受伤,他也是熟视无睹的。
人在极短的时间内受到打击,是极易把人封闭起来的。
哪怕刚刚说迎娶鲜丽,也是心理应急机制启动的保护指令。
他不愿被打扰。
“天亮,你要让程燃伤心吗?你被砍死了,她也活不了!”
许嘉亿喊道。
许嘉亿知道天亮拜师真武山,是有功夫在身的,现在只有用程燃激他了。
“她活不了,燃燃活不了!”
天亮喃喃地说。他猛地惊醒过来,接住了对方的砍刀,又三下五除二把这群人打得满地找牙,在地上嗷嗷大叫。
“谁说的许嘉亿身边没保镖,可以出手了。”
为头的人抱怨道。
“你们是谁派来的?”
许嘉亿问道。
做生意这么多年,在宜城黑白两道都拜过码头,也没得罪过什么人,这寻仇报复的现在找来,明显是看现在大不如前了,自己有底气欺负人了。
“我们也是拿钱办事,是郎二爷那接的活儿。其他的不知道了!”
为头的道。
“郎二爷,那个二郎山的烂老头。我们井水不犯河水那么多年了,他今天跑来触霉头,是胆肥了!”
许嘉亿道。
“这是你们的恩怨,放我们走吧!”
为头的央求道。
其他的啰啰也跪地求放过。
“滚吧!”
天亮道。
天亮起身扶起了许嘉亿,只见他的额头正在往外不断地流鲜血,完全止不住的样子。
“爸爸,我们赶快去医院,你有没有感觉到不舒服?”
天亮道。
“头有点晕,其他的还好。
我儿子能冲出情关,我这点伤不算啥。”
许嘉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