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几乎是没有悬念的。
她一开始学的根本不是普通的团队作战或战场单兵作战。
被她用枪尖顶着脖子,对面那人一个腿软就丢兵卸甲了。
台下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和叫好,更多的是不可思议的人们的窸窣交谈。
不是小计谋,没有花架子,是正经的一对一比试。
虽然有段时间不办这种比武活动了,但在旧京时这种热闹可不少。
来看热闹的百姓们虽然不知你用的哪门哪派功夫,但身手好坏还是看得出来的,在想通这点后,台下才响起更响亮的掌声。
“我就说吧。”
徐不让跳下比试的擂台,把那杆木质长枪扔回架子上。
欧阳敬点点头,还算肯定:“最近尚有长进。”
“不过你刚刚扫那家伙腿的时候背后有破绽,如果对方用的重兵器,怕是躲闪不及。”
大有评价道。
徐不让一撇嘴,她始终不是常用枪的,玩玩儿可以,以后保险起见还是用刀了。
剩下几组人有快有慢,他们的人也被淘汰了些,各凭本事的事,她也没说什么。
等着打完最后一组也都该吃午饭了。
她又去小贩那看了一眼,下一把押她的居然多了不少人。
“还可以。”
她摸着下巴有些得意。
“就这。”
罗笙也刚比完,擦着汗跟过来。
押他的人也不少,甚至,比徐不让还多。
“你小子打十六强赛就这德行,怕是见不到姐了。”
徐不让揉揉他的脑袋,感觉他两个月似乎又长高一截。
“呸。”
罗笙打掉她的爪子。
“你就是罗将军的儿子?”
忽然旁边一人问道。
罗笙抬头看他,好像是另一组的胜者:“就是我。”
那人继续问道:“那个牺牲的军骑校尉罗弋是你哥?”
听到这个名字,徐不让马上就沉下脸:“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当时我们撤退都了消息给后面的部队了,没想到还有人上去送死。”
那人笑道:“真是死脑子。”
“你他娘……”
徐不让咬牙,从牙缝里骂道:“临阵脱逃的废物,滚。”
那人看她一眼:“女人啊。”
“你先人。”
徐不让扬着脑袋看他:“你最好不要落在老子手上。”
“没事,你们两下面都是对上好手,不管你们之前是用的什么法子赢,以后都不会见了。”
那人轻笑着离开。
徐不让控制了半天才没拔刀给他捅过去。
说话间她不知不觉把罗笙挡在了身后,回头看他,白衣少年脸上满是红色,眼眶也转悠着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