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换个说嘛。”
谢霓裳噘着嘴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什么地击掌道:“听说鸿胪寺有个小官,始乱终弃,被前妻的娘家人劫在路上揍了一顿,结果他现在的妻子知道自己受骗,也怀着身孕回了娘家!”
“什……”
徐不让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那人姓什么?”
“谁记得那么清楚,大致是姓简还是齐什么的。”
虽然还是很怀疑,但她强迫自己放下心来,“揍人,还是揍官,那可是犯法了,这前妻的娘家人没事吧?”
“就是这点比较奇怪,起初是抓进去了,后面又放回来了,可能是觉得这案子影响不好吧,倒是可惜了秦家那小姐,本以为嫁了良人,谁知这男的竟然如此狼心狗肺。”
谢霓裳努努嘴,“喏,就窗边那桌穿紫裳的,就是秦家小姐的哥哥。”
徐不让睁着眼睛,茫然四顾。
当时韦芸去要孩子时她也去了,后来查过钱盛再娶的,确是鸿胪寺卿秦笠的孙女秦汤汤。
“那儿,那儿啊。”
谢霓裳以为她是看秦家那人,在桌子底下指她。
“算了。”
徐不让扶着谢霓裳的肩膀,无力道。
“你这半个月也不回家,好不容易来南安,还是见不着面。”
谢霓裳托着她胳膊,半嗔道。
她禁足出来后来找徐不让,才知道她和徐当仁都练兵去了,本来想她差不多也到了嫁人的年纪,稳定下来在京中,姐妹也好常相见,没想到来与不来也没个差别。
今日她也不知道徐不让会不会回来,所以只是下午才过来。
“敌未灭,何以家为。”
徐不让摸摸她脑袋,“我可能一会就要走。”
“这不是还早吗!”
谢霓裳难过的抓着她的衣袖:“又不是在打仗,多待一下也没关系吧。”
“有点事。”
看她不舍的模样,好像之前每一次分别:“我不是还在南安吗,下次回来,下次回来一定先去看你。”
这边还在依依不舍,那边主桌高喆先走了。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送他,跟来时一样快,一阵风似的就离开了。
虽然他确实只是来送礼的,但等到他走,所有人还是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他走了,本来打算告辞的也66续续离开。
徐不让别过谢夫人和李氏,过去和夏霖请辞,主桌已经散了大半,苏沁也不在了。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