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仁啧啧称奇。
入夜。
待金乌神王说泥鳅精沉睡后,李夫仁便立刻用松油制了个火把迅划竹筏过河。
池塘边茅草屋。
就在他来到屋前准备进屋时,窗下已经等候不知多久的甲木开口道:“你一个人回来的?”
三更半夜黑暗突然出现一个声音,是个人都吓一跳,李夫仁自然也不例外,待用火把照明见是甲木后,他有些无语道:“你……怎么在这里?”
“干娅呢?”
甲木没有回答看他再次问他。
“干娅不是与你说去玉观门了吗?”
李夫仁疑惑道。
甲木皱眉。
看样子似乎不是那么回事,李夫仁迟疑道:“你没同意吗?”
“她只是说去看看情况,并没有说要加入。”
甲木轻叹道。
“她现在已经正式成为玉观门弟子了。”
李夫仁苦笑。
“你为什么不亲自过来与我说一声?”
甲木问。
李夫仁无言以对。
先是河里出现吃人河怪,现在女儿又离家出走,甲木此刻的心可谓五味杂陈,他道:“进屋吧,我有话与你商量。”
李夫仁苦笑点头。
片刻屋内,油灯摇曳下,二人合桌角而坐。
“这些日子来,你治病的能力我并不怀疑,但光说不做没应对之法不是办法,过几日我要带干勇和相郫去翼州做苏护侯爷的护卫,此行我打算带你一起去,为你购买点草药回来,你意下如何?”
甲木开门见山道。
“去翼州购买草药?”
李夫仁微愣,有些意外。
甲木颔。
自己来这里后的确都是光诊断而无药治,李夫仁轻轻点头:“如此也好!”
“我本来想待开春积雪融化后多派几个人陪你去挖药材,结果现在河里出了水怪,林子是不能去了,只能先买来用。”
甲木道。
“村里以打猎捕鱼为生,要是一直不出去,以后只怕难以生活。”
李夫仁说道。
“总比没命强,事到如今只有先稳一段时间再计较。”
甲木道。
“事情总要处理的,拖下去不是办法。”
李夫仁说。
“翼州有很多奇人异士,此行我便是打算看看能不能请些能人过来灭杀它。”
甲木说。
原来其已有计较,李夫仁颔,村里人总体对他不错,他也不想看着他们时刻处于危机中。
“这玉观门名声如何?”
甲木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