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只是想知道真相,其实不管我和罗北笙怎么样,我总有种感觉,好像哪里跟哪里不大对劲,有个事儿我没告诉你,其实,那回我从酒店跑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在流血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在疑心,但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萌萌,我求你办个事。”
“咱俩还用得着说这个,直接说事儿吧。”
萌萌说。
“你帮我查两个人,罗北笙和苏箐。”
“罗北笙,你……你要调查罗北笙,你不会是想原谅他了吧。”
“不,别人怎么说他,贬他还是夸他,我都不信,我只是想还原事件的真相,给我死去的孩子一个交代,一个真相。”
说到后边,泪水涌满眼眶,萧晴用牙咬紧下唇,尽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的孩子,我连名字都起好了……他就这么悄悄的来,我这个粗心的妈妈,我真该死,我没有保护好他,死的那个人应该是我。不应该是我的孩子。他才只有五十天,他只存在了五十天就……,为什么要对付我的孩子。”
终于控制不住了,她抱着萌萌放声大哭,泪水如决堤一般倾泻而出。
“哦,哭吧,哭吧,我知道肯定有这么一出,这事你憋了整整五年了,够久的了。哭吧,哭出来就痛快了。”
萌萌也泪水湿了眼眶。
“放心吧,交给我,其实五年前,我就有些疑心,但没有证据,我后来去现场去看了,没现什么问题,撞你的那个司机在交警队交代说:是你突然冲过来,撞到他车上的。我们查了监控的确如此,而且那天下雨,雨天地滑,他说他那天没有喝酒,他说因为下雨没敢开快,而且他那天确实通过了交警队的酒精测试。我想问问,那天之前,你有什么不舒服吗。
“我也不知道,我得好好想想,这事儿要隐秘,你先帮我查着,有什么情况随时告诉我。”
萧晴严肃的说。
“知道放心吧,回头具体情况我跟你汇报,我说过,你我俩人就是彼此的倚靠和底气,是永远可以交托后背的存在。还有什么事是要我办的。今天你的事儿,我包了。您一次倒干净,别跟我客气。”
萌萌说。
还真有,帮我搞台车,在美国都是以车代步,回来摸不着车不太习惯。我家原来那台车不是你送我的吗,我不想跟罗北笙要了,你给我找一台先开着,我就是单纯的不想看见他。”
“行,没问题。”
“还有啊,帮我找个小时工,给我做饭,收拾收拾屋子。”
“这些都好办,一会儿我就去你家附近的家政公司给你找个靠谱家政阿姨。车呢,回头你先把我那台开走,我让司机再开一辆过来就是了。”
“还有如果罗北笙问起以前的事儿,我流产的事儿,你告诉他,他是孩子的爸爸,该让他知道孩子的存在。”
萧晴说着,情绪又有点低迷。
“好,好。也不知他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死渣男。”
萌萌回应道,又偷眼看了萧晴一眼,确认没有碰触到她的痛点,才又继续说:看样子你是好点了,行了,以后该收拾好精气神儿忙家里的事儿了,叔叔的病可能还挺麻烦的,后续都要靠你撑着,等叔叔的事儿忙的差不多了,你也找个班上,想怎么着随你,给我打起点精神来。”
外面躲在楼道尽头的罗北笙静静的望着输液室的方向,早上晕倒在他怀里的小女人那满脸泪痕的脸映在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送来急诊室时,接诊的竟然还是上次那个医生,那个医生与他熟识,他满脸疑惑地问他:“罗大夫,弟妹这可是这个月第二次被送进来了,这检查也做了,血也抽了,哪一项也不象是会导致昏厥的第一诱因啊,你两人到底有什么矛盾,还是她有什么查不出的隐疾。除非她是受了刺激。”
“她,她有抑郁症。”
罗北笙说得结结巴巴。
“这就难怪了,肝气郁结,伤及肺腑,最近尽量不要让她受刺激,让患者心情愉悦。”
“……”
罗北笙皱了皱眉,摇摇头又点点头。
“所幸不是很严重,输点营养液就能回去了,好好照顾,多顺着她点,女人就是情绪动物,看着倔,其实呀,吃软不吃硬。哄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