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北笙看着萧晴赔着笑道。
“哼!”
萧晴冷笑着,心想,这都追到家里来了,什么她妈的功臣啊。狗屁。
“老公,你今天焖的扁豆挺好吃啊。”
萧晴胡噜胡噜地扒拉着碗里的饭和菜倒进嘴里,吃完一抹嘴,站起来,对姥姥林淑惠道:“奶,我去看会书,老公你刷碗吧。对了奶奶,我忘了给您拿出来了,刚刚路过稻香春我买了点你爱吃的那种蛋糕,一斤给不少呢,你早上要是不想做饭了,就吃块软的,再沏杯奶粉。对了奶粉还有吗,没了我再买去。”
说着,萧晴就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包糕点递给老太太。
“有呢,有呢,你说我这老婆子老让你惦记着,还惦记着我没牙这个茬,还是俺小晴会疼人。比我自己的亲孙女都强。”
老太太慈祥地拍拍萧晴的小手,笑的合不拢嘴。
“嗯,那得说是您老会疼人,人都是相互的,谁有我有福气啊,有个比我自己姥姥都疼我的奶奶,您才是我的福气,真的,奶。”
萧晴在老人身边坐下,极其自然地倚靠在老太太身上,头在老人的身上蹭着,仰头看着林老太的眼睛又看了一眼罗北笙道:“奶,在您身边呆着特放松。不过您可别没事早上给我做吃的了,别回头再摔着了。啊,好吗。”
萧晴眼圈立刻就红了,这是自然而然的并不是能装的出来的,她眼里仿佛全然没有苏箐这么个人似的,对罗北笙道:“老公,你待会儿上华子他们家的时候记得跟江伯伯要本新出的英文版的飘,我上次在他家看见的,就直接切过来,完了把我刚看完的那本《悲惨世界》给还回去,跟江伯伯说声谢了啊。”
于是伸出手比了个再见的手势。
“奶,我碎觉去了啊!”
萧晴重新站起来,晃悠着手倒退着出了屋子,回了自己屋子。
罗北笙不放心跟着走进来,从背后抱着她的腰,脑袋伏在她的脖颈处呢喃道:“怎么了宝宝,不高兴啦,我也是没有办法,这不还跟她合作着项目呢吗,我以后注意就行了。”
萧晴很嫌恶地掰开他的手,道:“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要复习了,马上要研究生考试了,别打搅我。”
“要不我一会就让她走,这项目我不做了,大不了,钱不赚了,我把钱给她退回去。”
罗北笙道。随后摔门出去了。留下萧晴一个人在这里生闷气。就凭他这么说肯定是退不了的。投资方下了饵料,怎么可能这么快因为她一个小女子退掉呢。
不过罗北笙的确守信,晚上拿着自己的洗漱用具去了江华家。
第二天早上,萧晴起了个早,却现苏箐早走了,她穿着小熊睡衣伸着懒腰走到大屋,指着旁边的单人床撇着嘴问姥姥:“奶,她呢,走了吗?”
“走了,走了。回头把那床单洗洗,那个香味给我熏的脑仁疼。”
老太太拎起单人床上没有收拾的被褥,“咳咳”
地咳了两声。又用另一只手扇了扇。皱了皱眉头。
萧晴皱着眉头闻了闻,还行啊,有股子奇特的香味,是雪松、薰衣草还是什么,还行吧,这个味道有点象她的那瓶“冥府之路”
的味道,但又有点不同,萧晴有点特异功能在身上的,那就是吃过和闻过的味道,基本上过目不忘,甚至能闻出里面大体有什么东西。
于是她记住了那个香水的大体味道。
老太太拉了拉她的袖子道“晴晴,早上他回来,我认真地跟我家笙子谈了,还给了他一个巴掌,我跟他说,以后再不容许那个女人到我们家来了,她不是个好人,也让他注意和女人保持距离,你也是,别那么好心,奶奶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奶奶那他怎么说。”
萧晴道。
“他说,他跟那女人只是合作关系。”
老太林淑惠道。“哎,也是这个家和我这老婆子拖累你们了。”
“姥姥这跟您有啥关系啊,至于他跟那女人的关系,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呗。”
萧晴在那时就在暗自思忖一个问题,这种没有营养的婚姻到底有没有必要继续下去。自己是不是一张移动饭票,是罗北笙用来扛过生活重担的另一个肩膀,只是那时她自己还寄希望于他的爱能够打败自己的那些推测,还在幻想自己单方面的默默付出能有什么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