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然心中想到那两个人,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但丁长老,组织有规定,不允许任何人私自见他们。”
“切~”
但丁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狗屁规定,不就是怕被人知道他们还活着吗?我既然都知道了,那就无所谓了,戚然大人,行个方便,这件事和你也有莫大的关系呢。”
戚然看着但丁复杂的眼神,思索片刻,还是点头答应了。
看到戚然答应,但丁松了口气,心中感叹道: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楚山河,季长林,真是好久不见了啊。”
……
缠绕着黑色火焰的棍子砸到了霍骑风身上,以他的身体为中心形成一个巨大的空间漩涡,足以撕裂空间的恐怖力量把他的身体化为无形,消失在时空裂缝之中。
“这次是真的永别了,兄弟。”
楚歌默默地看着刚刚霍骑风所在的位置,没有说一句话。
狗子和夜阑也明智地选择了沉默,他们深知这个事实对楚歌的打击有多么沉重。
血狱长,不是以开头的病体,说明他不是一件武器那么简单,他到底是谁,为什么在自己的大脑里,这些楚歌都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老刘出事那天,的确是这个血狱长把铃铛带走的。
既然血狱长去了老刘家,那他除了带走铃铛,也完全有能力杀了老刘一家而不留下一丝痕迹。
可是他没说,楚歌也没敢问。
如果事实真是如此,那自己以后又该如何面对铃铛,面对自己。
楚歌眯着眼看向远处初升的朝阳,轻声道:“黎明前的这段时间,真是难熬啊……”
“乌!蒙!山!连!着!山!外!山!月!光!洒!下!了!响!水!滩!有!没!有!人!能告诉我!可是!苍天!对你!在呼唤!”
楚歌两眼无神地看着来电的陌生号码,心想完了,又出事了,这个时间总不能是诈骗电话吧。
“歪,谁啊?”
“少主,我是范如雪。”
“哦,小雪啊,有啥事啊?”
“额……少主,要不您还是叫我小范吧。”
“别废话,有事说事,烦着呢。”
“刚才我感觉到济城北方一股非常可怕的死气。据我的经验,这种程度的死气,绝非少数尸体所能产生。如果我的感觉是没错,这次事件最少也是‘屠城’级别的病体事件,我刚才已经联系人开始全城展开屏障,您现在还在店里吗?”
“嗯?死气?什么东西,我怎么什么都没感觉到?”
楚歌疑惑地问。
“这是我们墓园对死灵病体的特殊感知能力。加文园长和山海军中军部队都在往这边赶,这种事件如果处理不好,影响到人类社会,咱们就全都完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