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契看得心痒痒,恶狠狠地在一旁跟陈粥说,他当初砸重金这家店,店长都不跟给选他楼上的款,沈方易既然这么肯割肉,那要好好宰,让陈粥往贵里挑。
“怎么样算是贵的。”
“镶钻的!珍珠的!蚕丝的!手工刺绣的!那些个最贵!”
蒋契给她支招。
于是她一连试了几条,最后在将契的推荐下选了一条镶钻的小鱼尾裙,她觉得太繁重,将契却在一旁两眼放光。
“沈方易你觉得呢?”
沈方易扫过陈粥,她身上那条裙子繁重是繁重,做工也是美,但好像就把她禁锢在那儿似的,连走路都走不舒服,于是他只是抬抬眉眼:“不好,死气沉沉。”
继而他像是建议到:“别听蛐蛐的,自个按照自个心意选。”
在一旁的将契微微不大爽快:“易哥你叫小名不太合适吧?”
陈粥笑笑,让店员把那些个雍容华贵的款式拿了回去,按照自己的眼光选。
秀场的高定显然不怎么适合她,不是她穿起来不好看,只是太遮盖灵气。
她最后看中了一条宽吊带的薄荷吊带裙,低饱和度系的,偏宽松款式的,带点光泽的肌理感,浮雕暗纹是山茶花图案。
“这个怎么样?”
陈粥一脸期待。
“这个适合你。”
沈方易终于是点头了。
她兴奋地抱着跑进去试了。
将契幽幽的飘过来,“易哥你偏心。”
沈方易没理他。
“我跟你十几年的感情了,我让你帮忙说一句,让他们把上面的款式给我看看,你都不肯。小粥才跟你多久,你就这么舍得。我可从未见过你这样?”
沈方易淡淡说到:“那不能比。”
“怎么不能比?”
“你是纯属作,但她难得开心。”
将契被说作,多少有些不开心,他正欲给自己辩护,里面的姑娘就出来了,只是出来一瞬间,他觉得眼前一亮,抱怨的话都忘了说。
陈粥站在他们面前,原先常常套着的围巾不见了,余下一截光洁的天鹅颈,吊带裙露出一片的脊背,蝴蝶骨旁没有一丝冗余,清纯干净的感觉扑面而来的同时还生出挠人的瓜子,让人心里长出被羽毛拂过般的痒意。
低饱和的薄荷色极为挑肤色,简单的款式就更挑气质了。
沈方易重新见到她之后,每个场景都在冬天,她虽可爱灵动,但冬日臃肿,显不出她这朝气来,也掩盖了她此刻身上若有若无的性感来。
“好看吗?”
她站在他面前。
沈方易伸出手去。
蒋契见这个阵仗,连忙招呼着人退下。
她低头,眼神落在他的手上,自觉的乖巧的往前一步。 他随机就扶上她的腰。
细密的,带有肌理触感的山茶花浮雕顿时充盈着他的手掌。
“我们小粥,该多吃点。”
他掐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身说,“太瘦。”
“我有吃很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