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富紧跟着就说:“牛大师,我誓我从今往后我滴酒不沾,不生气,也不打婆娘!”
“咳咳,你还想打婆娘,我早都把你的象看透了,你要是把你婆娘打追脱,你后半辈子就是一打光棍的命了。”
王庆富一听,吓得脸色惨白,打光棍还了得?急忙说:“我不打了,再也不打了!”
王永春打断道:“牛大师,我刚刚没买你的符,我后悔了,我应买还来得及不?”
双手合十,一脸虔诚。
牛友铁一听,恍惚了一下,这他娘的不就是上门送钱么?
忙答应:“哪里晚了,一点都不晚!”
可话刚说完,就想到了黄符,不由得虎躯一震。
“牛大师,我还要买你的符。”
王庆富不容分说了一句。
“能行么!”
牛友铁勉强展开笑颜,心中疯狂地嘀咕:没料到啊没料到!他娘的。。。。。。
然后控制情绪,回过头去凑到范改花面前细声问:“阿丈姨,我的黄符呢?”
范改花愣了一下,眼珠子在眼眶中滴溜转了好几下才顿住,面露惨笑道:“你不是给你俩娃当耍货子耍了么?”
“我知道啊!还有剩的没?”
牛友铁急的额头冒脚汗。
范改花一脸自责,深吸了口气说:“有是有,可已经撕成两节子了,能行么?”
“能行个狗蛋!”
牛友铁在心中狂呼。
范改花一脸期待地看着这个极其诡怪的憨女婿,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牛友铁忽地来了主意,忙问:“黄符在哪?”
“雪泥里哩!”
“雪泥?”
牛友铁又一把抓向了“洋路头”
,真真个想死的心都有了,瞬间感到活人太难。
“不过还有没弄脏的。”
范改花又说道:“我应给你拾起么?”
“去去,快去。”
牛友铁急道:“对了,甭给这俩人看出来,你可懂我意思?”
牛友铁来不及给他丈姨解释,他丈姨机械地点了头,一脸呆麻地跑回去拾,俄而,又一瘸一拐地拿了来。
激动地说:“你看,还有一张圆全的。”
牛友铁也很激动,拿着符走到王永春面前不慌不忙地说:“看看,这张是避灾符,可保你家中无灾无祸,2o块钱。”
“2o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