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自己这个日把欻娃,自小不好好教育,长大迟早是个害货。
可是街这么大,自己上哪找人去?
牛友铁提醒道:“你现在去邮局,你儿就在邮局!”
王永春想都没想,拔腿就要去邮局找人,突然又折了回来,好奇地问:“我儿去邮局干啥?”
“你真要我给你讲清楚吗?”
“你说,我要听!”
“你儿子准备偷看赵樱花上廁所。”
王永春一听,瞬间就气不打一处来,臊的脸都红了。
“我这日把欻娃,看我今儿不把他的狗眼挖了,我就不姓王!”
“这亏他先人哩么,这要是给人知道了,我这老脸往哪搁!”
“对了,赵樱花是谁?”
“不清楚,但是这女子人长得标致的很,不然你儿子还会偷看?”
“。。。。。。”
“对了,你搞快去找人,甭给赵樱花男人逮住!”
王永春彻底慌了,他知道今年上面有多严,弄不好还要吃花生米,自己这张老脸丢尽算完,可娃的一生就毁了。
这时王庆富也替他捏了一把汗。
“老王,咱搞快去找人么!”
俩人转身就要走,牛友铁又趁热打铁,拿出一张黄符,用朱砂笔胡乱描了几下,拿给王永春,说:“赶早不如赶巧,这是一张消灾符,你肯定用得上。”
王永春伸手就去接,牛友铁又说:“这符1o块。”
“1o元?”
王永春脸蹭的又黑了。
忍不住呱道:“咳咳,你这碎狗日的,我从你师父手里买,一张才几毛钱,你张口就要1o块,你以为我这钱是狗粑的?你知道我一个月工资才多少?”
王永春这回没信他,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拉着王庆富,火朝邮局跑去了。
留下牛友铁和易占乾“师徒”
二人,面面相觑地站着。
“你这碎种,刚刚的事,你是咋知道的?”
易占乾不服气地问。
牛友铁轻描淡写地说:“你是掐指算,我是掐心算,就这样子的。”
“你咋掐心算的?掐心还能算?”
易占乾一脸吃错药的样子,打算砂锅打破问到底了。
可牛友铁没搭理他,脱下褂服还给了他。
“你,你要去哪?”
转眼,牛友铁跑没了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