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是嘴被他養刁了。
景堯勸道:「多少再喝一點,你下午還有比賽,會消耗很森*晚*整*理多體力。」
西澤聞言,又擰著眉硬逼著自己喝了兩口,就再也喝不下去了,眼巴巴地望著雄主。
「吃不下就算了,你就放口袋裡嗎,餓了再喝兩口。」景堯小聲吐槽:「這玩意真不是蟲喝的。」
西澤深有其感,看著面不改色喝營養液的同胞,為他們身陷痛苦還不自知感到同情。
「走了。」景堯牽起西澤的手。
現在已經有一些蟲喝完了營養液,又66續續進入場館。
距離下午開賽還有一小時,但這附近也沒別的地方能去,還不如回去坐著小憩一會,雖然場館的座位又狹小,凳子硬邦邦,但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哦。」西澤乖乖地跟在後面,又突然想到什麼:「雄主,我們中午可以去後台休息室休息,那裡又大沙發,可以睡一會。」
「我也可以進去嗎?」
「可以的。」西澤點頭:「每個參賽選手都有一個單獨的休息室可以用,那裡有大沙發,比硬邦邦的椅子舒服多了。」
景堯覺得可以,便讓西澤帶他去。
通過略微擁堵的入口,帶他走了一條小道。
這個小通道是直接到達後台休息室的,一路上也沒有遇到蟲。
西澤比景堯走的靠前一點,有點緊張,因為他現在還握著雄主的手沒有松。
不過,幸好雄主沒有意識到,一路上都沒有說什麼。
大概兩分鐘時間,他們就找到了休息室。
西澤打開門,休息室不大,只有十平左右,放了一個大沙發,一個茶几,還有一個正對著沙發的大電視,可以觀看台上的比賽直播。
茶几上放了兩瓶水,還有兩支沒有開封的營養液。
景堯看到營養液都覺得自己舌頭和牙齒都要粘在一起了,就只拿了瓶水,打開喝了兩口。
西澤坐在沙發上,拍了拍身邊的空位,兩眼亮晶晶的,一臉期待地看著他:「雄主,上午您給我梳理精神力辛苦了,要靠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嗎?」
「好啊。」景堯也覺得有點累,而且抱某隻雌蟲的時間有點長,肩膀還有點酸痛,正要靠著軟和的東西緩解一下。
景堯將水放回茶几,在沙發的另一端坐下,胳膊肘撐在扶手上,支起臉準備小憩。
西澤眨眨眼,又眨眨眼,他不是這個意思。
於是委婉地問道:「雄主,您這樣睡舒服嗎?用不用換個姿勢?」
比如靠在他身上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