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眠皱眉道。
唐娇娇眼神微冷“因为这是新打的。”
众人一惊,新打的
“不错,这银子的确是新打出来的”
宋长风捏着银子突然道“官银容易留下把柄,所以他们将官银融合,再另外打出市场通用的民银,如此一来,就算事也查不到这批官银的真正去处”
朝廷下的官银要经过正规渠道融化,再打出市场通用的民银放下去,而这批官银很明显是挪为私用,不仅犯了贪污之罪,还有私自铸银罪,无论哪一项都是满门抄斩的死罪
“可知他们在何处铸银”
宋长风沉声道。
唐娇娇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点“就在这处山洞。”
众人纷纷看去,皆是一怔。
“这里不是朝廷设下的铸银地。”
所以,他们不仅是私自铸银,还私设铸银地,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宋长风气的面色铁青“真是好大的胆子”
“这处别院是我无意中现的,应当只是作为山洞与府衙的一个转折点。”
唐娇娇继续道“那么大一批银粮他们不会直接拉进城,所以我推测,银粮最先就是进了山洞,而后经过重铸再从暗道运往别院,之后再从别院进入府衙。”
云眠皱眉“为何不直接打一个府衙到山洞的暗道,还要途径别院。”
“我观察过,府衙到别院的暗道是旧的,并不是现打的,而别院到山洞的暗道却是新打的。”
唐娇娇道“一来为了省事,二来,应是为了做一个掩盖,两条暗道总比一条安全,就算事,他们完全可以将府衙与别院的暗道填平,只要找不到证据,便不能证明此事与府衙有关。”
说完,唐娇娇看向一旁昏迷的人“我说的对吗,秦大人。”
几人一愣,纷纷看向地上的人。
被几道火热的视线盯着,秦怀就是想装也装不了,只得睁开眼。
“你们是谁,知道我是谁吗,竟敢绑朝廷官员,简直大胆”
秦怀的反应极快,出口便是质问,丝毫不提刚刚所闻。
唐娇娇冷哼了声,在几人都还未来得及做反应时,她已拔出剑架在秦怀的脖子上。
“朝廷官员,你也配”
秦怀想往后躲,但觉那把剑有千斤重,他连动都动不了,但嘴还是很硬。
“大胆你们究竟是何人,竟敢绑架朝廷官员,这是死罪”
“死你个头”
宋长风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破碗朝秦怀砸了过去“你个小鳖孙,贪污了赈灾银粮还敢这般理直气壮”
秦怀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便消失不见“你休要满口胡言”
“你个臭乞丐敢污蔑辱骂殴打本官,本官定要治你的死罪”
宋长风气笑了,起身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治我的死罪”
“你算哪根大白葱”
秦怀眼珠子一转“不过是个臭乞丐,也敢同本官叫嚣”
“嘿你这个小鳖孙,倒是挺横啊”
宋长风一脚踢过去,骂骂咧咧“你信不信老子这个臭乞丐能要了你的命”
“你敢踢本官”
秦怀气的脸色红,盯着宋长风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
“秦大人。”
唐娇娇手中的剑微微用力,很快便染了一丝血迹。
秦怀脖子一痛,转头狠狠盯着唐娇娇。
“秦大人试探我们的身份,是想同谁报信吗。”
唐娇娇不耐道。
秦怀眼神一暗,没有出声。
“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
唐娇娇的剑又深了几分,冷淡的眼神中盛着无情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