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两人并未察觉,一轮过后,毛利意犹未尽,罗翠娟亦是久旱逢甘霖,有些心猿意马。
后来经过一番休息,毛利借着余温,翻云覆雨地折腾第二回。罗翠娟更是枯木逢春,梅开二度。
终于在筋疲力尽的状态,下两人双双睡着。
已经不再年轻的身体,如果不是因为偷情的欢愉,哪里还能蓄能出二次力量。
不知睡到几时,罗翠娟突然从睡梦中,被一个机灵给激醒了,她慌忙地穿好衣服去开门。可她奋力地拉着门栓,却打不开门。
她回到床上,一把扭起毛利的耳朵,生生地把他拖下床。
毛利被罗翠娟扭着耳朵,连滚带爬从床上跳下来,去检查门栓。可是他用尽一切办法,也没把门插别开。
眼瞅着天就要亮了,心里也是越来越急,完全没有了昨天晚上的精神头,真是悔不当初自己鬼迷心窍。
他骗罗翠娟说,自己可以帮她教训卓青远。
自己贪嘴想吃一口,结果吃麻嘴,撑着了。
“快点想办法把门给我弄开,我可告诉你啊,如果你要是弄不开门被人现,我可就豁出去不管了,反正是你勾引的我。”
“我勾引的你?不是你自己想修理卓青远的吗?现在又赖到我头上了。”
“别吃完不认账,赶快想办法把门给撬开,要不然我就叫人了。”
毛利哪能让罗翠娟叫人,这个时间点叫谁来开门都说不清楚。
就算是罗翠娟来谈事的,也不可能谈到这个点,如果从一开始就现了门被插上,那个时候叫人来开门还能解释一下。
扭打了半天,门却无动于衷,毛利像个霜打的茄子,蔫得耷拉着头。又像被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
现在来看,当时有多勇猛,此时就有多颓败。现在这个时间,任何动静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
毛利的媳妇叫金巧,她在天蒙蒙亮时起来上厕所,一泡尿没解完,就听到自家小卖部的门被撞得哐哐响,毛利正在试图把门踹开。
金巧轻声走到小卖部的外面听动静,这一听不要紧,屋里居然还有女人的声音。
一切犹如晴天霹雳,直接砸到金巧的头上,气急败坏地金巧,立时破口大骂起来。
不一会,左右邻居相继被吵醒。
毛利躲在屋里,吓得直哆嗦,嘴里一直念叨着“这下完了,这下完了。”
女人和男人的思维方式是不一样的,家丑不可外扬,这句话现在对金巧来说,一点都不起作用。
她就是要闹,要闹到人尽皆知,闹到正大光明,闹到理所当然。
如果刚开始现屋里的动静时,金巧能主动帮他们开门。这件事,或许就是她与毛利两人的私事。
现在动静越闹越大,金巧一边哭一边坐在门口骂,越是如此,越是没人敢上去开门。
这就像新娘的红盖头,除了当事人,谁都不能轻易给掀开。
围观的人越多,金巧便骂得越凶。
听到外面动静越来越大,罗翠娟的表现则让毛利后悔一辈子,他恨不得现在,能在墙角扒出个老鼠洞,然后钻进去。
“金巧你才不要脸,是你家男人勾引我的。你自己喂不饱自己的男人,让他出来偷吃,怪就怪你自己没本事,伺候不好男人。”
“住嘴,你就别说了。是你自己想找卓青远的茬,求我帮忙,来引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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