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害羞你个鬼!
初越也是不知道这个人明明看上去就是禁欲系,哪里来的第一次见面就开始动手动脚的。想着想着,初越的表情也开始变化。
红衣男子看着初越的表情,心里有些好笑,出声调侃道:“可是你先拉住我袖子的,我虽然觉得你容色一般吧,却还是可以品尝一番的。”
容色一般?初越自认凤初越这张脸虽然没有凤九天那么妖娆,却也是凤族她见过的数人之中,容貌排的上号数的。
红衣男子欣赏着初越的表情,丝毫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修长的手指很快解开了初越的腰带,见成功地解开腰带,本来有所收敛的笑容又展开来。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人!且还是凤初越的梦中人?初越看着这人,一时之间气血攻心,而身体又被红衣男子施展了定身术法,竟然身子直直地往后倒下去。
红衣男子五感相当敏锐,手上还拿着解开的腰带,轻轻一带,初越的鼻尖就碰触到了男子的红衣,整个人被红衣男子带入怀中,鼻间隐隐传来辟寒香的味道。红衣男子细致地撩开初越额间散落的碎发,“昏过去了?真是禁不住吓。”
声线同样的冰冷低沉,可仔细听其中的情绪,却是有着几分玩世不恭的戏谑。红衣男子眼中泛着绿光,又望了一眼初越修长的脖颈,心中暗自忖度,做都做了,不如做到底算了。
红衣男子轻轻地将初越的外衣
丢在一旁,初越很快被剥的只剩下里衣。昏迷过去的初越对此完全没有反应。红衣男子神态自若,慢慢地解开初越的上衣,如果不是在做这件事,在旁边看他郑重其事的样子,估计会以为他在做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初越的衣服被红衣男子修长的手指解开,露出常年不见天日的光洁白皙的皮肤,红衣男子欣赏着这副姣好的躯体,眼神渐渐上移,却看见初越锁骨下方一块繁复的标记,眼神一顿。
“这是?”
红衣男子伸出手来,轻轻覆上这与生俱来的的痕迹,细细摩挲,一股澄净的力量缓缓地透过他的手指,进入到他的身体之中,让他的身体感觉到一阵久违的暖意。红衣男子复杂地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初越。
初越醒来的时候,两眼看着满是蜘蛛网的天花板,或许是看惯了凤凰地的繁华,没有想到在修仙界居然也有这种残破的庙宇。红衣男子在旁边燃起火把,坐在初越旁边,手上拿着一枝树枝,时不时地戳戳火堆,然后回头看一眼还躺着的初越。见她醒了,上前很是自觉地扶起初越:“你醒了?”
初越狐疑地望着眼前的红衣男子,带着微微的防备。
红衣男子被初越这样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眼神瞟到一边,解释道:“我没有碰你。”
“你到底是谁?要干什么?”
初越出声问起。直到清灵的声音振击耳膜,初越突然发觉自己
竟然会说话了。
红衣男子神色莫名地看着初越,随后眉眼微微弯起,轻启唇齿:“凤沢。我的名字。等会儿你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我们该走了。”
走?走去哪里?初越盯着凤沢的脸,却是默然。
凤沢的笑容转瞬即逝,很快恢复了先前淡漠的表情,笑容消失之快让初越疑惑自己刚刚看到的是不是只是自己的幻觉。
凤沢也不迟疑,直接将初越卷入怀中,然后就运行气息腾空而起。不过眨眼之间,初越就发现自己置身云海之中,放眼望去,都是白茫茫的云,偶尔有些蓝色飘忽。初越抬眼看着凤沢的下颌,见凤沢专心致志地看着前方,心内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于是也就认清了现实,抓着凤沢的衣服的手又紧了几分。
如果有最没用的凤凰评选,凤初越大概是最没用的凤凰了吧。初越心中暗想。
而凤沢感受到怀中传来的一阵一阵的温暖,也在不经意间拥紧了初越,初越只当前路危险,凤沢下意识的保护之举,也没有多想。
初越适才才发现自己可以自由地调动表情和说话,连带着动作也比之前灵活不止一星半点。
看着身边呼啸而过的流云,以及偶尔的日光,同以往见过的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拂过身躯的时候,有一种别样舒服的感觉。
初越被凤沢一直拥在怀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初越抓着凤沢衣服的手麻痹得仿佛不是自己的手一般
,然而每每抬眼看凤沢的表情,依旧沉静默然,抱着自己的力度更是半分不减。在呼啸的风声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初越刚要闭眼。却听见头顶一个声音:“到了。”
随后腰间缠绕的手松开,初越看着这千里冰封的山谷,一阵默然,然后打了个寒颤。凤凰居然也会怕冷?但是稍微过了一会儿,初越就发现自己一点也不冷了。
凤沢停在一株冰树下,闭眼默念了一段咒语,初越只看见一道金光自冰树而出,凤沢拉着初越的手,便凌风而起,稳稳地立在了金光之上。金光随后而动,九曲十八弯之后,终于进入了一片平坦的冰地,冰地之上伫立着一间小竹屋,竹屋之上厚厚的冰雪覆盖,而烟囱之中,时不时一缕一缕的炊烟袅绕,很快地消失在冰天雪地之中。
凤沢停在小竹屋前,注视了一会儿竹屋。初越知道,这就是凤沢想要带她来的地方。
“有客人来?”
竹屋之中传来苍老暗哑的声音,声音的主人突然咳嗽了几声:“阿沢,进来吧。外面傻站着做什么?”
凤沢听到了这声音,带着初越进门,初越见到了在熊熊燃烧的烈火丹炉旁边的老者。“怎么?这只凤凰是谁?”
老者的眼神上下飘忽,看着初越的表情也不甚友好,和刚刚声音之中的略带慈祥截然不同。“怎么?专门带回来让老头子我天天放凤凰血炼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