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萤雪脑袋里的疑惑更重了,“什么对吧?”
温恒气得不轻,“要论稳重,还是得数我们这一代人。没有结婚没有领证,连手都不能牵,怎么可能住在一起?那是要被戳脊梁骨,要被邻居戳脊梁骨的。”
词萤雪总算听出点眉目来了,原来是误以为她昨天晚上和林木住在一起了。
“你放心吧老爷子,一切都是你的想象和猜测,根本没有这回事。”
温恒气得吹胡子瞪眼:“他都累得腰酸腿疼的,还能有假?”
“那可不是因为我。”
词萤雪如实说,“他把一个叫宫忆的医学研究员背下山,所以才导致这样的。”
“什么?”
温恒一脸的不可思议。
词萤雪见误会已经解除了,准备下车,却被温恒给拉住了,“你别去找他,他这种见异思迁的人,不值得!”
林木不知道温恒为什么脸色不对,透过车窗玻璃,隐约可以看到两人都有些激动。
林木拖着酸软的腿,硬撑着走到车边,轻敲了一下车窗。
温恒把车窗摇下来,气鼓鼓地问:“干嘛?”
林木道:“等会儿你们要回去吗?”
温恒气道:“我们回不回去跟你有什么关系?”
林木道:“如果要回研究所那边的话,捎我一程。”
“不回!”
温恒重重撂下这两个字。
林木趁着车窗还没完全关上,说:“那你们先坐会儿,我去镇上再买一床凉席,晚上睡着舒服不热。”
温恒盯着林木,压着怒火,一字一顿:“你可以让我们清净一会儿吗?”
“可以可以,有需要随时叫我。”
林木又姿势别扭地走开了。
温恒冷静下来,对词萤雪道:“你跟我走。”
词萤雪道:“外公,别耍小孩子脾气好吗?我还有照片要拍。”
温恒无奈,“那你必须答应我,这小子要是朝三暮四,对不住你,就立马告诉我。看我不把他拨灵盖都掀开。”
“就是……”
词萤雪迟疑了一阵,“外公,就是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并不是他女朋友,根本没有资格去约束他。而且,他也没有必要因为我就守身如玉?”
这话如一盆冷水浇在温恒的头上,让他半天回不过神来。
“他要是敢欺负你,你也给我打电话,我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