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笑着回他,然后朝薛崇摆手道“我和婉儿说话,你就别留在这里了,和你舅舅出去吧。”
正好林乾也有事找他,两人出了屋往书房走。
到书房坐下,让小厮上了茶,林乾开口道“这两日你若有空,就和我一起去宫里看看皇上。原本我和沈大人商量想让你婚后就领个官职离开平京城去别的
州府,可眼下皇上病重,你不适宜离开,就先去城北的练武场训练官兵吧。”
“皇上病的很严重”
薛崇皱眉,他知道端午宫宴后皇上染上了风寒,后来一直忙着婚事,以为就只是个风寒而已便没有太关注。
林乾叹了口气,“皇上这些年来一直忙于政事,太过操劳了,所谓病来如山倒,宫里的太医方法都用尽了,也不见皇上的病情有所好转。”
“太医都毫无办法”
薛崇皱眉想了想,“清河县有个姓郁的大夫,之前我岳母的病便是他治好的,说不定他有办法。”
“沈大人跟我说过,听说那个郁大夫认识你和木云的师父,我昨日已经让木云去清河县请他了。按路程来算,今日应该回来了。”
林乾点头道。
“那我们等木云回来了再回去王府。”
薛崇沉思片刻道。
一直等着木云回来,可是直到太阳下山,天色一点一点暗了,侯府门外都没见木云的身影。
薛崇和沈靖婉只好先行回去王府,等明日再过来。
走之前,李氏把沈靖婉叫去了屋里。
“婉儿,你和崇儿成了亲,我和侯爷都十分欢喜。听崇儿说,他已经带你去拜祭了他娘”
李氏轻轻摸了摸沈靖婉的头,轻柔地问道。
沈靖婉点头,“嗯,成亲第二日我和他就去了法华寺拜祭娘。”
“好孩子,有你这么好的姑娘照顾崇儿,相信他娘在天之灵一定很高兴和欣慰。”
李氏叹息地拍了拍沈靖婉的手,然后从一旁桌上取过一个锦盒打开,取出里面一对红玉镯戴到她的手腕上。
“这对玉镯,是崇儿他娘当年留下来的。崇儿失踪后,他娘一直觉得他还在人世,去世之前把这对玉镯交给我,说是等将来崇儿回来成了亲,就把这对玉镯给他的妻子。现在,这玉镯给你了。”
李氏温柔看着沈靖婉,柔声道。
沈靖婉轻抚手腕上的玉镯,垂下眼帘,掩住眼中的感动神色。
回去的马车上,薛崇把她抱在怀里问道“走的时候舅母又把你叫去屋里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舅母给了我这个,说是娘留下来的。”
沈靖婉扬起手腕在他面前晃了晃,浅笑道。
红玉通透,鲜艳动人,沈靖婉手腕上的肌肤又极其白皙细腻,一红一白,衬起来相当好看。薛崇的眼睛顿时挪不开了,大掌攥住她的手腕,低头亲了亲,手指一寸一寸沿着衣袖往她袖中肌肤摩挲。
“别闹,马车上呢。”
沈靖婉嫌他摩挲的有些痒,忍不住推了推他,在他怀里扭动。
薛崇索性把人抱到腿上,低头含住她尖翘的下巴琢吻,大手扯松她的领口探了进去。她这个身子看着纤弱,其实长的实在骨肉均匀,该细的地方他一只手臂便能圈住,该丰盈的地方他一只手都掌握不住。
沈靖婉被他弄的喘息连连,想着这还在外面又是在马车上,他不怕羞,她却怕被别人听见,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求饶。
“那今天晚上怎样都随我”
其实他本也只想过过手瘾,并不欲对她如何,听见她在耳边的求饶声,薛崇心中却动了动,趁机谋福利。
想着他昨晚才折腾的那样狠,今晚竟然又想了,沈
靖婉本不想答应,谁知见她不答应,他手上专往她受不住的地方使力,她受不住,只好喘息着应了。
到了晚上又是一顿折腾。完事后,沈靖婉裹着被子躺在床上,浑身又酸又涨又疼,没有一处是舒适的,她眨了眨眼角残留的泪珠,只觉要是天天晚上这样,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薛崇在衣柜那里窸窸窣窣不知道干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过来。瞧见他,沈靖婉扭过头,生气的不愿看他。
薛崇也觉得自己弄的太过火了,他弯腰扯了扯被子,手往被子里伸去。
见他还把手往她被子里伸,沈靖婉气的瞪他,“你你竟然还要”
“不是,我看看你底下如何了,给你摸摸药。”
薛崇坐到床边把手里的药膏给她看,摸了摸她的头,哄她,“听话,这药膏对你有好处,能让你快些好。”
沈靖婉狐疑的看他,“你怎么知道你在哪里买的”
薛崇摸摸鼻子,也不知道他舅舅那两本书是在哪里买的,除了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图像,竟然还有教人保养的法子。他前两日偷偷翻了翻,见有说若是做的厉害了,女子那处应该涂抹什么样的药膏才能好得快,第二日他便悄悄出去买了两盒回来。
这当然是不能告诉她的。见她不从,薛崇只好强行扯开她的被子,翻身到床上抱着她,给她涂抹药膏。
沈靖婉挣了会儿,见他真的只是给自己涂抹药膏,没有胡乱动手动脚,才放下心来。折腾半晚实在困倦了,窝在他的怀里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