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就表现得资过人的李福照,是李家的长房幼子,深受长辈宠爱,可谓是一直养尊处优,何曾遇到口水都喷到自己脸上的斥骂,当时就被气得额头青筋直跳,嘴唇哆嗦了半,没说出话来。
不止李福照被骂得七窍生烟,汪启明的脸也挂不住了,但却无法报复一拳砸过去,因为远东会连最基本的事情都没做好,实在是理亏啊,甚至可能因此失去会员们的信任。人心一散,就前功尽弃,也遂了香江会的愿。
见此情景,王和亭连忙劝解道:“星皓先生是吧,你没必要动怒,查询不到今的实时股价,问题不在远东会,而是因为香江会那边突然掐断了对远东会的广播。开门做生意,我们也不想看到这种情况生,正在努力寻求解决问题的途径。”
星皓一扬下巴,“谁的问题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在远东会交了会费,现在查不到实时股价,耽误了我的交。”
远东交所这边的人,瞬间被噎得直翻白眼,你说这家伙犯浑吧,但却抓住了命门,让人有力无处使。
好在,帮忙解围的人出现了,不知道怎么听到动静的卓凤南,赶了过来,一把拽住星皓,用力往外拖,同时规劝道:“星皓,你这么闹,除了让我们远东会为难之外,于事无补啊。”
星皓气哼哼嚷嚷道:“刚才有个很有名气的朋友给我打电话,询问股票的事情,结果我没查到股价,立刻就被人家怀疑,之前饭桌上那些说辞是胡编乱造,别提多糗了。”
“是,是……”
连声附和的卓凤南,总算是把星皓拉走了。
但星皓这一通折腾,还是把远东交所的办公区搞得鸡飞狗跳,进而让香江证券交所掐断广播的消息尽人皆知,人心也难免跟着浮动起来。
当即感觉到此类异动的李福照,气得骂了一句粗话。“无知的蠢货!”
汪启明叹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找关系,摸清香江会的底细再说。”
……
看完热闹的郑伟豪,气哼哼回来对高弦说道:“这个星皓够嚣张的,在李先生的办公室里大闹了一场,谁都拿他没办法。”
没无聊跟着出去看热闹,而是抓紧时间研究手里已有股价信息的高弦,随口应了一句,“这个星皓是什么来路?”
郑伟豪愤愤低声回答:“就是那个撬走我女朋友的混蛋。”
高弦微微一笑,“在远东会危难之际,星皓如此不厚道第一个跳出来闹,你说他会恶心到多少人?”
郑伟豪被说得一下开心起来,“讨厌星皓的人越多越好。”
“其实吧,星皓的举动如此张扬,恰恰说明了,他的能力很一般。”
高弦缓缓分析道:“你想,香江会掐断对我们远东会的广播,确实造成了极大的影响,但真正有能力的股票经纪,还是可以通过私人的关系,从香江会那里拿到股价信息,无非就是比不了之前远东会那样全面详细罢了。”
郑伟豪满脸佩服说道:“听了你的话,我突然感觉,自己不是没有希望过他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富家子。”
……
为了安抚众人的躁动情绪,远东交所的顺德菜会所,延续昨的款待热情,又让高弦跟着沾光满足了一次口腹之欲。
不过,到了下午,因为远东交所近乎停摆所导致的散漫工作氛围,随着高弦等一批得到重点培养的骨干,被叫去开会,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高弦心里明白,这个会议只有一个议题,那就是,如何突破香江证券交所的信息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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