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这个玛丽莎的说辞,她身上有一种诅咒,导致她身体内出现了另一个危险的“她”
。
那个“她”
不喜欢玛丽莎的丈夫古斯特公爵,而是喜欢那些东方面孔,可每次在新婚之夜“她”
就会将新婚丈夫活活吸干。
玛丽莎手里摇着扇子,笑眯眯的挡在自己下颌处,“可怜那些流民还真以为会一步登天。”
“哦,抱歉,宋,我不是在说你。”
宋清池看着白色陶瓷杯中的白玫瑰花瓣,“既然夫人知道这是诅咒,为什么不阻止那个她,拯救这些无辜的生命?”
“连续死了二十任丈夫,身为一位徒步整个帝国的游吟诗人,夫人在外面的风评可不太好。”
“原来宋竟然是游吟诗人。”
玛丽莎纤细的手折断伸出栅栏的白玫瑰,“我才不在乎那些虚名,她是我,我当然会满足她的一切。”
宋清池看着她指尖被揪扯下的花瓣,“白玫瑰似乎十分稀少,很漂亮。”
“你真是有眼光,果然比那些人强多了。”
玛丽莎垂眸,“它是公爵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我知道的,她只是嫉妒我得到了公爵的爱而已。作为失败者,我会包容她的。”
玛丽莎的语气轻描淡写,带着贵族上位者的冷酷与残忍。
这也不是秋师叔。
宋清池侧头,“据说白玫瑰城堡也是公爵赠予您的,真是令人羡慕啊。”
玛丽莎笑意盈盈的放下扇
子,均匀搅着杯中茶水,似感慨似回忆,“是啊。”
管家搀扶着她站起来,“抱歉,先生,夫人身体不适需要回房,您是回去还是?”
本来面色红润的玛丽莎此刻竟然脸色煞白,的确是一副柔弱的模样。
宋清池起身,“您慢走。”
他再度漫步花园,脑中将诸多线索积在一起。
两个截然不同的玛丽莎,这个玛丽莎很大可能是艾尔莎。
平行交错的空间,双方不同的说辞,如果宋清池不知道玛丽莎的真实身份还真有可能被骗。
女仆们匆匆撤离,他拦住其中一个女仆,“你们这是去干什么?”
女仆似乎非常惊慌,“抱歉!”
女仆们依旧住在一楼,宋清池的房间在三楼,而他留下来的三人被安排在二楼。
三人见他回来,急忙问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三个差点就被抓住了。
宋清池摇头,“你们去过书房了?”
“去过了,除了没有油画,其他的都还在,像没动过一样。”
此时,管家来敲门,警告声隐隐约约传来,“先生,晚上请不要外出。”
“知道了。”
宋清池朗声回答。
管家走后,他径直拉开厚重的窗帘,“天黑了。”
两个世界的天黑后的警告一模一样,这其中有什么联系吗?
工匠说,“没错,我们并没有在这个世界找到任何钟表。”
宋清池脑中快速划过什么。
“咚咚咚、咚咚咚。”
几人神色一凛,熟悉的敲门声和第一个世界一
模一样。
正当他们装作听不见的时候,高姐的声音低而急促的传了进来,“是我,快开门。”
“我们怎么能确定是你。”
工匠冷静的说。
高姐咬牙切齿的说,“你当初追过老娘。”
三人的目光瞬间聚集到工匠脸上,带着一丝戏谑。
工匠轻咳一声,“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