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绷着脸不说话。
良久林浅眸子墨黑看向他,“人脏?是什么意思?”
男人看着她如墨的眸子,满脸真诚地解释,“那是在认识你以前。”
林浅嘴角一抹似有似无的凉意。
傅九轩拍了拍她的脸,林浅没躲,“信不信在你,做没做在我。”
“随你。”
她声音冷淡。
“你这一把硬骨头,早晚得让人拆了,以后有你的苦头吃。”
傅九轩心疼地握住她的手,无奈地说,“你怎么脾气这么硬啊?你傻吗?那刀扎进肉里不疼吗?”
林浅看向他,“傅九轩,你早晚有一天会明白,最疼的不是这个。”
男人眉心动了动,俊脸上满是倦意和心疼,眉眼间满是无力感。
傅九轩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心脏上,“记着,刀不是冲着自己的。拿自己开刀不是本事,扎别人才能起到效果。”
他弹了她额头一下,“以后别扎自己,扎别人。记住了吗?”
“我扎的不是自己,是你的话,今天躺在这儿的就是你了。”
林浅抽回手,声音冷淡。
“那种情况下,你就算捅死我,我也是强奸未遂咎由自取。你最多算是防卫过当。”
他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你啊,傻到家了。”
林浅声音依旧是淡淡地,盯着他的心脏的位置,“你到底怎么了?”
傅九轩坐在一旁,看着她,俩人没了以前的那般亲昵,只是干坐着,“心脏不舒服。没事。”
林浅眸子里满是担心,“医生怎么说?”
“说死不了,但也活不久。”
傅九轩逗她,“天天被你吓成这样,我能好吗?”
林浅确定他没什么事后,神经松下来,“我扎我自己,你怕什么?”
傅九轩突然沉默了,他朝她伸手,“林浅,我想抱抱你。”
林浅没说话,男人轻叹一声,“算了,好好养伤吧。”
林浅清了清嗓子,手勾了勾他的小拇指,被男人牢牢握住。
“车胎是不是你让人划破的?”
“是。”
傅九轩拿出那枚戒指套在她手上,“这么喜欢戴着吧。”
林浅开口,“你过来,我告诉你件事。”
傅寂沉闻言凑近,俯身抱住她,脸埋进她颈肩。
“夏晋阳的爸爸是我们家的房东,这个戒指是我妈妈的遗物。我们家住的那个老房子电路失火,把东西烧没了。这是我妈留下的唯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