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傅寂沉满脸不悦,孩子气地闹脾气,“一周才有两天周末。最多才三晚。”
“那……一周两次。”
江柠眼珠子转了下,在想哪天合适。
“三次。”
江柠看着他,从他身上挣扎着起身,“说好了就周末。”
“不行。”
男人不悦。
傅寂沉被她吻住,人也不再争辩,把江柠按在床上亲。
……
江柠回学校时,膝盖还是软的。
傅寂沉看着她低笑,一脸幸灾乐祸,“我说让你休息两天,你非要来。等会儿你站在讲台上,底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昨晚干活多激烈。啧啧,为人师表……。”
“闭嘴。”
江柠去捂他的嘴。
被他拉着在手臂上咬了一口,“我不送你进去了。影响不好,周末来接你。”
那个影响不好,音格外重。
江柠浅笑,“好吧。谢谢司机。”
傅寂沉孩子气地冷哼一声,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周末,再让你晕一次。”
“有病。”
江柠跑进学校。
九鞍马场。
傅九轩懒洋洋地歪在沙上,黑马夹下的白衬衫开了两个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夺目的吻痕。
“你们三爷今儿个心情好的不像话。”
傅九轩把墨镜扣在鼻梁上。
三匹赤马从不远处踏马而归,所谓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钱铭低头笑笑,“像是有喜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