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二位师兄能对我和师尊之间的关系保密,师尊德高望重,受不得任何风言风语,更不能名声受损。”
景松侧头看向玉沉璧,低声平和道:“师尊养育我多年,如今也该到我报恩的时候了,今后我只想好好守着师尊。”
“你就不想跟玉师叔讨个名分?”
夏炎阳惊愕,“在外人眼里只作为玉师叔的徒弟,你能满足吗?”
景松摇摇头,苦笑一声道:“是我大逆不道在先,师尊还肯接纳我,我已经很满足了,至于这个名分,师尊给不给都无所谓。”
玉沉璧无奈摸了摸景松的头顶,“你整日都在胡思乱想什么?”
从画舫下来后,两人行变成了四人行。
玉沉璧牵着景松的手,景松明显拘束了许多。
夏炎阳和秋萧瑟跟在他们二人身后,两个人凑在一起窃窃细语,“秋师弟你说,如果殷师弟知道玉师叔和景师弟在一起了会是什么反应?”
“夏师兄觉得我该是什么反应?”
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秋萧瑟和夏炎阳惊起回头,只见殷柳和云柏铁青着脸站在他们二人身后。
“是殷师弟和云师弟啊……”
夏炎阳尴尬和他们二人打招呼,“二位师弟也是来过节的吗?”
云柏解释道:“今日的鸳鸯节很是热闹,我和殷师兄猜测师尊和景师弟可能会来,特地来这里找人的。”
殷柳冷声开口:“两位师兄可有见过我师尊?”
“玉师叔在……”
夏炎阳看向前方,本来相隔不远处的师徒二人,此时已经不见了人影。
夏炎阳立刻严词否认,“没见过,我和秋师弟也是刚来。”
“好,多谢两位师兄。”
殷柳和云柏离开。
秋萧瑟回答刚刚夏炎阳的那个问题,“殷师弟的反应很大,很明显不同意玉师叔和景师弟。”
——
从听见殷柳的声音后,景松拉着玉沉璧就跑了。人群遮掩之下,他们两个人也很难被现。
两个人躲上了旁边的酒楼,景松靠在二楼的窗边吹着夜风,回头看向端坐在桌边的心上人。
玉沉璧端起酒杯小酌一口,与景松的目光相对,“殷柳已经追过来了,你想今晚回去还是明日再回去?”
景松轻笑一声,道:“师尊,要不我们再躲殷师兄半个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