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殷师兄一样,殷师兄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云柏似是想起来什么,放肆大笑出声,“景师弟你是不知道,殷师兄第一次来这里就跟抓不住的泥鳅一样,一直挣扎着要走,还是被我们几个师兄弟联合按住硬灌的酒,但没想到殷师兄的酒量真差,没喝几杯就醉了。”
云柏嫌弃的撇了撇嘴,“殷师兄醉了后神志不清,抱着柱子就开始喊师尊,谁拉都拉不走,还是师尊来了才把殷师兄领走的。师尊虽然严令禁止我们再来,但真正严管的只有殷师兄,对我们从来都是放养。”
景松语气得意:“师尊对我管得严。”
“师尊管得严可不是什么好事。”
云柏语重心长,“跟着师尊学的日子很枯燥,景师弟,你会缺少很多乐趣。”
“但是师尊长得好看。”
景松嘿嘿笑了两声,“云师兄难道不知道一个词,叫秀色可餐吗?”
“好看管什么用,整日面对同一张脸,再好看也是会烦的。”
云柏不赞同的摇头,而后又补充了一句,“除了殷师兄,他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待在师尊身边。”
“夏公子您慢点,奴家扶着您。”
外边门外传来喧哗声,还有同行姑娘娇媚关切的声音,“小心,别摔着了。”
景松还算是清醒,听见夏公子三个字,下意识以为是夏炎阳,几乎是立刻坐直了身体,“云师兄,我们要不要出去看看?”
“不过是楼下喝高了的客人。”
云柏不在意的拍了拍他的肩,“不用管,跟咱没关系。”
“我还是去看看吧。”
景松摇摇晃晃站起身,心里有强烈的预感,这可能就是夏炎阳。
景松开了门后,只见五六个姑娘簇拥着一个人,赫然就是夏炎阳。
夏炎阳已经醉的人事不清了,歪歪斜斜的靠在姑娘的怀里,唇瓣微动似是在念叨着什么。
“我来吧。”
景松搭把手把夏炎阳接过去,夏炎阳又软骨头的靠向了他,景松这才听清夏炎阳在念叨什么:
“潇湘……别走……潇湘……”
夏师兄应该是喜欢秋师兄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