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归与就在门口等他,手机都没玩,就这么站着等。
怎么说呢,感觉怪对不起周归与这番郑重其事……
一看梁星灼出来,周归与立刻走上来,问:“好点没?”
梁星灼点点头,顺着说:“好多了。”
周归与视线一扫,又注意到:“脸怎么有点红?”
问着,他再次用手背去贴梁星灼额头。
习以为常的动作,连梁星灼第一时间都忘了躲,等想躲的时候,周归与已经收回了手。
短短几秒的触碰。
“没烧。”
但周归与也没有因此松懈,脑子里开始复盘梁星灼24小时以内吃过的食物:“是不是昨晚吃了冰西瓜……还是新买的牛奶你肠胃不耐受……”
梁星灼原本还沉浸在升旗的窘迫感之中,眼瞅着周归与这一系列反应,慢慢忘了刚才的事情。
他想,他会喜欢周归与太正常不过了。
梁星灼时常认为,周归与爱他比他爱自己还要多。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周归与。
“周医生,我真没事。”
梁星灼调侃他,“别这么紧张,搞得职业病都作了,非要找到病因呀。”
周归与看他一眼:“小病秧子说没事没有说服力。”
并且:“当然,不找到病因怎么治病。”
“……”
跟周归与瞎扯身体不舒服绝对是下下之策。
找不到病因的周医生很焦虑:“科目二还考吗?要不延期,我去跟教练说。”
“……真不至于。”
梁星灼又无奈又有点心疼。
他从小身体不好,吹个风都烧,换个季就感冒,真是难为他哥了,一个冷静理智的性格被他折腾得草木皆兵。
“可能是紧张搞的。”
梁星灼往心理方面胡扯病因,以此安慰周归与,“考完就没事了,早考早解脱。”
周归与溺爱起孩子来也是没边儿了。
听梁星灼这么说,周归与直接:“你不考驾照也行,本来报驾校就是给你打时间,弄得这么紧张干脆别考了,我们家又不缺开车的。”
梁星灼听完笑出了声。
周归与莫名:“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