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横是我舅舅的骨肉吗?”
江墨青突然向他问,说着抬笔戳着李久诚的额头往他案边推严肃道,“坐好。”
他的头都要靠在自己肩上了
李久诚高兴她终于搭理自己了,“你有什么想法?”
“我有什么想法?”
江墨青没明白他的话反问
“你说他是就是”
江墨青瞬间明白其中的意思,摇头解释:“我没什么想法,只是担心我那舅舅美女如云,怕寂寞空闺被戴了绿帽也不知。”
既是君主,当然血统不能改变。江横还是幼儿以后可造的地方还很多,可不能像她舅舅那样昏庸被当做傀儡不自知。
江墨青想此看了李久诚一眼,她突然想知道如果没有自己的事情,他操控了江烨后想做什么,篡位?还是一直当个幕后的操纵者?
她的唇蠕动话将出又咽了回去,复低头重新看奏折去了。
李久诚见她明明有话问自己又不说,眉头微皱,探问:“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
江墨青头也不抬回答,执笔在奏折上写字。
李久诚不信,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坚持道:“有,你刚才有话对我说。”
哪知他的力度太大,江墨青身子被他拉着一歪,奏折上的字跟着写坏了。
“啧,你看你干的好事!”
江墨青俨然一副盛怒模样
李久诚却不害怕反而凑近她说:“我看看,”
只见奏折上一大块滴墨晕染看不清原来的字
他不以为意起身在她身后蹲下一伸手覆在她执笔的手上跟着起笔在纸上写起来。
江墨青的手连同笔被握在他手里跟着动起来,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时已经晚了但还是试图挣脱他的手。
“别动,”
李久诚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颈间,手上动作不停,待写好了才放开她的手说,“你看,这样就看不出来了。”
江墨青耳尖微红,抬眼去看他的杰作,只见奏折上被他画了一朵花。画工不说如何这是奏折不是给他画画用的,而且她前面还写了批语,她有点被他气到了。
她转头想去说他几句但一转头现他离自己很近,近到哪怕她往前一点两人就会亲上。
江墨青现这个危险的事情即刻转回来说:“你回自己位置上去”
都怪她原来都是当自己是男子,所以行为一直无所顾忌的。
李久诚不答双手环上她的腰,把头靠近了她肩膀上说:“阿青为何要和我保持距离?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他把话说了一半,让她去猜。
“说好什么?”
江墨青气息不稳,因为她身后都是他的气息,身子有点僵硬。
放在她腰上的手也不老实,来回抚摸且有渐渐往上的趋势。
江墨青伸手按住他的爪子,脸红了一片,“你干什么?”
“你说过我是你的人了”
李久诚把剩下的话说出口,被抓的手一转就把她的手握在手心,用另一只手继续探索。
江墨青一只手被握一只手拿着笔想去阻止已然没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