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寒這樣乖巧應承著喊了他,讓本是懷著逗弄心思的趙貉也愣了下,淡淡的笑著嗯了聲。
兩人對視,都有一秒鐘的相對無言。
「咳。」趙貉竟然沒話找話的說起了自己最討厭的廢話,「晚上吃了什麼?」
張青寒簡單回答。
趙貉點點頭:「明天下課還來嗎?」
看出他的意思,張青寒自然點頭,「來。」
「嗯。」兩人頷,又都安靜下來。
張青寒:「腿還疼嗎?」
「好一些了。」
「以後不要再做那種事情了。」
簡直太荒唐,他就是拿自己的命在糟踐!想到這張青寒心頭怒火生起,抬頭瞪向他,對上趙貉深邃眸子,想到這是哥哥,一通訓斥的話又噎在了嘴邊。
她以前總是那麼刻薄尖銳,現在……
趙貉看她不語,溫順地笑著點點頭,「好,聽你的。」
兩人相敬如賓,似含情脈脈,再沒了以前的綿里藏針,就像兩個身披鎧甲拿著尖銳武器的人忽然都選擇了坐下來賞花喝茶,別彆扭扭,你一句我一句竟也說了半天。
最後終於無話,張青寒絞盡腦汁,蹦不出什麼其他詞,只得站起來,「那,我先回去了,明天還有課。」
趙貉抬頭看她動作,帶著侷促和尷尬。
「寒寒?」
「嗯。」張青寒應。
趙貉好笑,指了指自己的唇。
張青寒一瞬間像個木頭人,動作都僵滯了,朝他俯下身,在他唇上輕啄了下就離開,淺嘗輒止,一觸即離,這樣的反應和兩人曾經那三天兩人在樹林裡發生的瘋狂纏綿簡直天差地別。
趙貉愣了下,表情更微妙地看著她。
「不早了,我,我走了。」張青寒指指窗外已經黑了的天色。
趙貉眸子深了幾分,點點頭應了。
張青寒得令,立馬就轉身離開,走出病房,長出了口氣。
第二天放了學後,她磨磨唧唧來到醫院,心不在焉的忘記了敲門,直接推門進去。
趙貉床頭站了一排的人,穿西裝打領帶的男女,表情嚴肅,站在中間的男人正一絲不苟的匯報,「本季度公司淨利潤增遠過營收增,媒體業務一季度依然延續去年高增長勢頭……」
匯報的聲音被打斷,眾人齊齊向張青寒看來。
趙貉戴著細框眼睛,手上拿著文件,也循聲朝她看來,臉上的冷峻嚴肅還未散,那雙漆黑的眸子裡是她以前見慣的強勢,那股子眾人站在那裡,他坐在床上依舊凌厲、勢不可擋的霸道氣場如此熟悉,讓張青寒都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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