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冷哼一声,不吭声了。
此事就算告一段落,除了秦止,每个人都满意了。
有了封老太太的加入,王府从鸡鸣,热闹到犬吠。
封家那边张罗着嫁女儿,王府张罗着娶媳妇。
秦臻来了几次后,大手一挥,府里缺什么,直接告诉计都,由计都上报到宫里。
此时的计都,还在秦止的房里跪着。
小倪也是个损的,给秦止出的主意,跪仙人掌。
还是脱了裤子跪。
入冬的季节,仙人掌上的刺儿已经木质化。
果肉被跪烂,刺儿便辗轧进果肉里,膝盖稍稍挪动,刺儿就扎进了皮肤。
秦止坐在书案边,边批注着什么,边斥责计都。
“上一次的事情,本王没来得及收拾你,这一次的事情,你难道不该给本王一个解释吗?”
计都木着脸,膝盖下的果肉滑泞的像是抹了油,一不小心,就会滑到一边,刺儿便扎进肉里。
他紧绷着腿部肌肉,端端正正跪着:“属下是小主子的干爹,属下怕王爷没个轻重,伤着小主子。”
秦止被气乐了:“你一个干爹,担心亲爹伤着孩子?”
计都想想,确实不合理。
可男人在兴头上,本来就不能讲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王爷和祁熹,可以有两个三个孩子。
身为干爹的他,只有这一个孩子。
“将本王房帷之事,捅到了天上,计都,你可真是本王的好属下!”
秦止越想越气。
祁熹至今还不肯见她。
听说明日早上封府要派人来接,大婚前,都不能见面。
“去凉国的时候,王爷就将属下和十二卫送给祁姑娘,属下是祁姑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