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但没结果或结果不好的意思。
阮???甜低下头,凑过来。
“怎么了?喊我做什么?”
“我上次去十七中截的人就是他,你有印象吧。”
陆嘉禾没掩饰。
阮甜又扫了一眼陆澈,压低声音:“记得。”
陆嘉禾见旁人作了证明,对许蔷薇认真地点了下头:“那家伙得罪我了,我正收拾他呢。”
“噢!”
阮甜捂住嘴,想起什么,“怪不得你上次问我怎么折腾人,我给你出的主意用上了吗?”
“还没有,慢慢来。”
陆嘉禾说完对许蔷薇摊手,“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
所以,陆澈是她私有物,是她手里把玩的件玩意儿。
但凡长点眼色,就不该动心思跟她抢。
许蔷薇退回去,却还是没完全放弃,不太识趣地继续追问原因:“他怎么惹你的啊?”
“说来话长,不过上次我跟阮甜偷溜出毕业舞会,出门飙车就是他告的状,直接电话打到我爸那里,事情当场暴露,宋斯青还挨了顿训。”
讲起经过的陆嘉禾,倒开始像喜欢八卦的同龄女生。
阮甜眼中冒火:“就是他啊!我还奇怪呢,这不是多管闲事吗?你罚他酒!”
许蔷薇一听这家伙竟然做这种不义的事,当即印象变得糟糕,微皱眉头。
这群自由散漫不服管教的二代,最讨厌就是向父母告状的人。
陆嘉禾身体坐直。
她将只剩三分之一甜酒的高脚杯推到啤酒桶下,一拨开关,像使用饮水机一样,哗啦啦地加上半杯白啤。
然后又起身夺过泡在冰块桶里的红酒,举着往里面倒。
一只手捏住她的手腕,陆澈站起身来。
“你不能喝冰的。”
“谁说是给我喝?”
陆嘉禾挣脱开他的桎梏,将大肚子红酒瓶弯腰放回桌上的冰桶里,再将颜色混杂的酒杯递给他。
“喝下去。”
爆炸歌曲正好一首结束,难得现场能听见隔得远的话语。
陆嘉禾的这声命令,被在座人听了个明明白白。
自小审时度势的聪明人,此刻都明白了局势,心底下意识站好队,将陆澈排除在外。
之前来自外地的东北表弟,已经不是身份最低的那位。
眼前这个被陆嘉禾公然要求喝混合酒的男生,才是他们中的最底层。
胡乱掺在一起的东西,那会是什么味道?这就是撕破对方脸面,直接给下马威。
陆澈没有什么犹豫,接过酒杯,唇贴上杯沿,一口又一口,咕咚咕咚往下咽,随着里面酒水的减少,仰起头颅,露出漂亮的喉结,最终将它一饮而尽。
透明的酒水微微溢出,沾染在他漂亮的唇上,透着水光。
陆澈畅快地呼吸,仿佛刚才一直憋着,他看向陆嘉禾,将手中的玻璃杯放在台面上,重新拿起支新的玻璃酒杯,开口问道。
“想喝什么?”
陆嘉禾没有看他,转身坐下,关心道。
“行啦阮甜,别生气了,回去我再收拾他,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当事人听到安慰,这才点了点头,拉拉陆嘉禾的手,表示心理已经平衡。
被冷落的陆澈缓慢地跟着坐下。
僵持的气氛这才继续开始。
没有女生会喜欢一个被圈子里人公然霸凌的对象。
就在这时,一名身着西装的经理带着名服务生走到这桌。
他双手放在腹部,笑着对着各位鞠了一躬。
“不知道谁是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