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听。”
解雨臣为了保护嗓子并没喝太多酒,此时竟也是略微喑哑。
黑瞎子“啵”
的在解雨臣脸上亲了一口:“小花儿不哭,齐哥哥疼你。”
江栗脑子一抽,脱口而出:“是齐哥哥还是情哥哥?”
解雨臣那点感动瞬间烟消云散了,抬眸看了一眼江栗,唇瓣微动——不正经。
江栗手虚虚握拳抵在唇边咳了两声。
“那自然是——两个都是。”
黑瞎子刻意拖了长音,还是没忍住笑意。
胖子在旁边看的直咂舌,搂过云彩就亲了一口。
这场聚会直到凌晨三点才结束,后面江栗又和无邪合唱了一首情歌,没想到无邪虽然没学过,但是还是很有天赋的嘛,配合的很好。
解雨臣也唱了他最会的一首歌,刘桑的耳朵总算没被荼毒。
江栗晕乎乎的被无邪抱回去,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疲惫的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无邪也没想对醉醺醺的他做些什么——他想要在他清醒的时候。
——
次日中午十二点,江栗迷迷糊糊醒过来,下意识抬手揉了揉还有些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却察觉到手腕上挂着什么冰凉凉的有一定分量的东西。
他勉强睁开眼,入目的竟是一对粗黑的手铐,连着铁链拷在床头,随着他的动作哗啦啦作响。
而他所在的位置也不是熟悉的无邪的卧室,虽然布局家具都一样,但是没有窗子,家具也都崭新崭新的,像是才拆封,江栗很确定这里不是无邪的卧室。
什么情况?
江栗脑子懵懵的,身上还穿着无邪的棉质白t,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纤细的脚腕上被挂上了红绳和铃铛,一动就叮当作响。
他身上还有许多咬痕,不止脖子和锁骨上有,连大腿根都有清晰可见的牙印儿,唇瓣更是又红又肿。
无邪终日积累下来的偏执的占有欲终于爆发了。
江栗刚尝试扯了两下,门就被打开了,无邪从外面走进来,手里还端着热腾腾的饭菜。
迎着江栗略微茫然的目光,无邪把饭菜放在桌子上,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给江栗解开了手铐。
“饿了吧,来吃饭。”
无邪神色如常。
江栗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却是一片毛茸茸的触感,低头一看竟然整个屋子都铺上了厚厚的地毯。
“这是哪里?”
“无山居的地下室。”
无邪坦然回答道,他知道如果江栗想走他是困不住他的,江栗的能量比他强太多了,他只想凭借江栗对自己的心软心甘情愿的留下来。
“为什么要在地下室?”
江栗揉了揉太阳穴,他忽然有些明悟。
自从他回来之后无邪一直都很没有安全感,几度做出了拿手铐锁他的举动,只不过现在发展到了把他整个人都完全囚禁起来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