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云偏头却似嘲讽一笑。
“难受什么?该是你难受才对,姚月珍,值得吗?为了自己一己之私,将整个左相府拉入是非。”
姚月珍不解:“你胡说些什么呢?”
“我胡说?左相大人和姚夫人,如今正跪在永福宫外,你说他们都一把年纪了,好好的一个中秋之宴,夜露更重却是为了你跪在那寒冷刺骨的地上。”
听到此话,姚月珍站起身来,手指着她,眼中淬满了恨意,恨不得要把她撕碎。
“都是因为你,谢清云,都是你,你不过是占着太后的宠爱,要不然今晚该被关在这里的,该是你,你坏事做尽,你会有报应的,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果然,还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姚月珍乃是公主伴读,自小熟读礼仪,就算爱慕霄胤到骨子中,若无其他人撺掇,倒是不会做下这般事情。
谢清云却是挑眉。
“还有什么事,本郡主做了什么坏事,坏到你对我恨毒之极,世家之名不惜拿自己的清白做赌注。”
笑声不断,姚月珍眼神似要在对方身上扎下无数洞口来。
“你还装,谢清云,我知道我说话向来直言直语,我便是从来对你不喜,我也不藏着掖着,可是你呢,我得罪了你,你在畅易阁内,打了我兄长。”
“但是你怎么能因为我,便是报复到了我家人身上,我兄长乃是我左相府嫡子,母亲一生所盼,便是兄长能够出人头地。”
姚月珍厉声而起,声音癫狂,咒声而起。
“可是你呢?占着郡主身份,你竟然背地用手段,去了我大哥入西丰大营的名额,毁了我大哥前程。”
“谢清云,你有什么,你冲我来,这是我与你之间的事情,你不要出手对付我的家人,恨毒你的也只有我。”
“我母亲向来以你为尊,并是我在她面前说你半点不是,都不允许。”
姚夫人,是个极好的性子,在京城之内都是与人谦和而处。
谢清云却是越听越糊涂。
去了姚绍入西丰大营的名额?
她什么时候做过这般事情。
“我没有做过,你为何觉得是我所为?”
姚月珍靠在墙上,夜色中笼住身上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