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兰舒听此,便要查看她的脉象,沐莹雪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手伸了出去。
可没过一会儿,时兰舒站起身来,背对着她。
“时某是个闲人,从不与权贵相交,且我并非医者,怕是帮不了你了,请回吧。”
时兰舒态度坚决,不容反驳。
眼看着计划要落空,沐莹雪赶忙言道:“先生别忙着拒我,我能来求先生,必然是带着诚意,倘若先生能帮我寻得解药,我便为先生寻来你想要的东西。”
只见时兰舒眼神一凛,顿了顿,回转身子时,却又是换上一副轻松的模样,重新坐定。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
“先生不必疑心,我跟你说过,我知道你接下来想干什么,所以,也只有我知道玉容决的药方藏在何处。”
时兰舒终于变了脸,转动着眼珠,轻抿一口凉茶,下一秒,伸手掐住了女子的脖颈。
“说,你究竟是何人?”
“放,放开我。”
男人手腕纤细嫩白,宛若女子,可仅一只手,就让沐莹雪满脸通红,几乎晕厥。
“是谁派你来的?莫不是霍重山想故意栽赃,引我入局?你说你带着诚意,张口闭口就是先生,还想用玉容决来威胁我,你还真以为自己能出得了这个门?”
沐莹雪从不知晓他还有这样的一面,前世的时兰舒精通音律,名噪一时,但私下里却四处搜寻养颜之术,什么千奇百怪的药方,他都能说的出来。
他的肌肤软糯白皙,平日里阴柔的比寻常女子都甚,却不知他能对一个初次到访的女子,下如此重的手。
沐莹雪失策,视线越来越模糊,最后只是看着时兰舒冰冷的双目,一下子晕了过去。
等再睁开眼,已是一刻钟之后。
“你说的解药,我会帮你寻得,但是据我所知,你这病,就算是得到解药,多半也只是吊着口气而已。”
男人说话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柔气度,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沐莹雪的一场梦。
“我知道。”
“那我的东西······”
“先生放心,答应你的事,我不会食言。”
“你可知道,现下已无多少时日,你随时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