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的肉『體糾纏蠕動,刺激著李青梧的視覺感觀。
她瞳孔一縮,下意識閉上了眼。
與此同時,本來放在她唇上的手,也往上移到了她眼睛上。
「別看了,走吧。」
李青梧便跌跌撞撞地,跟著秋澈一起走出了假山範圍,來到御花園另一處亭子角落。
她懵懵懂懂的,語氣急促,微微喘氣:「抱歉秋公子……我不太明白,我們不需要去找人嗎?」
秋澈看了眼她滿臉紅暈的臉色,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發現燙得驚人。
她微微蜷縮了下手指,沉聲道:「人都被調走了,現在調回來再請太醫,過於大張旗鼓……你父皇不會高興的。」
李青梧遲鈍道:「他不高興,又怎麼了?」
秋澈心念一動:「你不怕你父皇生氣嗎?」
李青梧:「怕。」
頓了頓,她又說:「但又不那麼怕。」
她故意用了那麼大的勁兒彈破了琴弦,故意把血弄到自己身上,故意要在這場「選駙馬」的宴席中提前離場。
不就是要讓李式生氣的嗎?
秋澈便想了想,點頭說:「我明白了。」
李青梧抬頭,不解:「明白……什麼了?」
秋澈抬眼看了看周圍,沒回話,從袖子裡摸出一隻鳥哨,吹了三下。
李青梧盯著她手裡的哨子,愣愣的,半晌抬手指道:「這個。」
皇宮守衛森嚴,雖然如今御花園裡沒人,卻不代表大人物們身邊沒有暗衛。
暗衛行走,即便隱蔽,也是有聲音的。
秋澈正凝神聽著周圍動靜,隨時做好有人過來的準備,聞言側目:「嗯?」
李青梧輕輕歪了歪頭,小聲道:「你不是送給我了嗎?怎麼……還在你這裡?」
秋澈看了她一會兒,忽然笑了。
李青梧茫然,不知是因為藥效,還是因為心跳,臉色燥紅:「你笑什麼?」
「我送的鳥哨,給的是甘雨寺中的岳姑娘。」
秋澈微微傾身,用指尖蜻蜓點水般點了下她的耳垂,語氣很輕。
「你又是以什麼身份,在跟我問這句話呢?長公主殿下?」
李青梧呆呆地看著她。
下一瞬,忽然閉上了眼睛,直接栽倒在了秋澈懷裡。
秋澈:「……」
不是。
就硬碰瓷啊?
她一低頭,看見李青梧閉著眼仍然緊皺著的眉頭,很快意識到是藥效發作了,於是迅伸手將人扶好。
結果一抬頭,恰好見到玉硯蹲在旁邊的樹枝枝丫上,一臉複雜地看著自己。
手裡還拿著個妃色的麻袋。
玉硯:「主子……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
秋澈無語一瞬。
隨即目光下移,又皺眉道:「你拿麻袋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