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搞怪的动作,将司机小马逗得“噗嗤”
一笑,嘴里嘀咕一句“人才啊!”
王正义朗声道“上车!”
很快又道,“别上了。已经到了。你在下面等我一会儿,我上去开个短会,大约半个小时。没吃饭去到食堂吃个饭,吃过了,就在下面等我一会儿。”
岗哨一听来者姓王,眼神中透出一股恍然,继而目光凌厉地审视着王海,一副“差点被你小子忽悠了的”
神情。
待王海走后,两个岗哨交流。
左边道“穿的人模狗样儿,却给署长说自己是乡下菜农。菜农有这样打扮的吗?明显是在撒谎,署长怎么就不揭穿呢?”
右边回应“他说他是郑厅长的亲儿子。可他姓王,郑厅长姓郑,姓都不一样,怎么能是亲儿子?这人得看紧点儿,满嘴的谎话,一看就不像个老实本分的人。说不定,还是个潜伏到我方的敌对特务?”
左边用眼神点头,表示赞同。
在治安署食堂吃完早餐,王海从后院出来,开始打量这里。
门口停着一排吉普车,王海数了数车位,大约有12个。
车位的后面是个小花园,里面有座小假山。环绕着假山,是一圈竹子。
北方的竹子长得又瘦又细,像麻杆一样,半死不活的样子,看得人揪心。
倒是挨着围墙的一圈法桐,长得枝繁叶茂,伟岸壮硕,尤其是那掉了壳的白树皮,怎么看,怎么像脱光了的女人体。
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尤其是顶端分叉的地方,太像女人劈开的大长腿。
恍惚间,王海听到二楼有人叫他的名字。
一看,是个长相甜美的老姑娘,三十岁左右,穿着一身崭新的天蓝色制服。
也许是刚生过孩子,也许是制服的尺寸偏小。
总之,半个身子探出窗外呼喊王海的那一刻。
王海真担心,裹在衣服里面的粮食堆,冲破粮仓,从二楼掉下来。
好在只是像装满水的氢气球,抖了抖,便又颤颤巍巍地缩了回去。
治安署的女人,不应该都是冷面无双、铮铮铁骨的女汉子吗?
怎么还有穿着天蓝色制服,笑得如此甜美的大妞呢?
“啊,来了,来了!”
王海回应。
随后,窗户徐徐关闭。
进到王正义办公室。
大妞端来一杯绿茶,笑容可掬。
短、美眸、鹅蛋脸。
王海瞬间扫视了大妞一眼,很快将目光移向粮仓。
尺寸不小。王海腹诽。
短短的两秒钟,王海将目光收回,停留在茶杯上。
女人的左右手臂上各有一条刀疤,顺着刀疤,王海现女人的脖子下也有一条伤痕。
几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男人的目光由轻佻转换为敬佩。
女人似乎看透了王海的心思,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盯着王海看了几秒,转过身,甩开臀儿,悠悠地离去。
王海有一种被女人的眼神扒光了,盯着欣赏的感觉。
回到办公室的女人,坐回到椅子上,轻哼一声,心说,什么样的男人老娘我没见过。盯着老娘看,看得老娘的梅花小鹿扑腾腾跳个不停。好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嫩是嫩了点儿,味道倒是很醇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