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谢毅天正和张氏用着晚膳,张氏知道前几天为了谢熙的事情他们夫妻之间多有嫌隙,现在尽心尽力服侍着谢毅天,谢毅天也很受用张氏偶尔的温柔,但被突然闯进来仆人破坏了这温馨的气氛。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跑进来禀报的是谢府的管家,也是从小就跟着谢毅天的,他都这么慌慌张张的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快快道来。”
“是小公子,小公子他。。。”
管家看看谢毅天旁边的张氏,不知道要不当着张氏的面说出来,张氏最是疼爱这个小儿子,恐怕会受不来。
“小公子怎么了,你说话别给我大喘气。”
谢毅天感觉到了管家的犹豫,正想着带管家出去再说,张氏已经等不及问起来。
管家硬着头皮说:“小公子在路途中被人伏击,他,他,他。。。”
“他怎么了,熙儿怎么了?你快说啊,你是要急死我啊。”
张氏听到谢熙被伏击,已经无法淡定,来到管家面前死盯着他。
谢毅天也只比张氏好一点,但放在桌上的手也已经捏成拳头了。
“公子他被人割去了子孙根,以后都不能人道了,我们派去的护卫只留了一个活口,他怕返回途中还有刺客所以先将小公子送到了少夫人哥哥那里,所以现在才收到他的消息。”
终于战战兢兢的说完,抬头一看张氏已经双眼翻白晕了过去。
谢毅天也没料想到,本以为谢熙已将安全抵达了,这两天就该有家书回来了,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噩耗,又见夫人在自己面前晕过去,他也险些站不稳,努力稳住自己的身子,“快去请太医给夫人医治,再去把大公子给我叫来。”
“奴才这就去。”
管家忙不迭的跑出来,自己拿着牌子去请太医,另外安排小厮去唤大爷谢涟。
谢涟正在自己院中,所以来得比较快,他到时太医还未到,谢毅天坐在外间的椅子上,“父亲,我听小厮来报说母亲晕倒了,母亲在里面吗,我去看看。”
“你先别去了,只是气急攻心晕倒了,应该无事的,马上太医也到了,我叫你来是有事要告诉你。”
谢毅天疲惫的江谢熙的消息告诉了谢涟。
谢涟也是不可置信,“什么?何人敢对熙儿动手?他掳来的那些姑娘都是些没什家世的,而且儿子也处理得非常干净,绝对不可能有人有胆子敢对熙儿动手。”
“这个人我知道是谁,前面熙儿闹出来那些事你确定都处理得干干净净了吗?”
谢毅天现在最担心的事情是以前的屁股擦得够不够干净,因为南容瑾既然动手了就算是与谢家为敌。
“当然都处理干净的,父亲知道这人是谁?本朝敢与我谢家为敌的人也就那边两家。”
“处理干净就行,不妨告诉你,这人就是南容瑾,他的外室不会抽了什么风非要管熙儿这件事都闹到顺天府了,我本以为一个养在外面的女儿不至于南容瑾做到这个地步,现在看来是我看错了,低估了那个女人在南容瑾心中的分量。”
“南容瑾?就因为一个女人他就要与我谢家为敌?哼,看来他也不像外界所说的那样目达耳聪。”
“好了,你也不要像你弟弟一样犯浑了,现在是多事之秋,你们都给我低调点,再也不能出一点意外了。”
谢毅天也很烦恼,要揭这件事的人是谁不好,偏偏要是那南容瑾的外室。
“我知道了父亲。”
父子俩正说着里屋的张氏醒了,嘴里还念叨着,“一定是那个小蹄子。”
看见谢涟之后更是激动,拉着谢涟的手说着,“涟儿你一定要为你弟弟报仇啊,你可知道你弟弟有多惨?就是那个叫什么6时烟的小蹄子,你现在就去给我把她杀了,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啊,涟儿。”
跟在后面的谢毅天听着这话,更加生气了,“你给我闭嘴,熙儿有今天的下场都是你惯的,这些话你给我烂在肚子里,今后一个字都不许说。”
“娘,你别着急,这件事你也不要管了,父亲和我都有成算的,不会让熙儿白白受罪的。”
谢涟捏着张氏的手,像她点点头,要是真让她再说下去,怕父亲也会晕倒了。
听见谢涟这样承诺了张氏才消停下去,不一会儿太医也到了。
。。。。。。
南容瑾先是带着众人观赏了一下西郊宅院的风景,然后才带着来到后花园的凉亭里吃茶谈心。
而陈仁萱此刻就藏在后花园的三层楼阁上,当南容瑾领着众人经过时,陈仁萱见着了画上的人,他比画像上还要好看几分,虽不如南容瑾那般挺拔硬朗,却也有一副好皮囊,在许多人中仅次于南容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