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漓随口一说,主要是想囤多点金子启动时光机,说不定能回去。
秦越洲把她的话记进了心里,想着等他们安定了,他给她收集各种金子制造的饰品。
秦欣欣摘回了草药,马上拿给白令轩和秦三老爷他们。
“相公,爹爹,二叔,大堂嫂说,只要嚼碎这草药敷在伤口上很快就能痊愈。”
秦二老爷质疑,“姓苏的那个坏种能有这么好心?你不会是被她骗了吧?”
刚要嚼草药的白大夫人迟疑了,关于苏漓的事,秦家二三房的人,你一句我一句说了七七八八,所以她对苏漓有所戒备。
“二叔,大堂嫂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我觉得她可信。”
秦欣欣认为苏漓没有为难她的必要。
想也不想,她一股脑将草药塞嘴里,三房夫妇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嚼了一会,她将泛苦的草药吐在掌心里,双手送到白令轩面前,小心翼翼地说:“相公,上药吧,这样身体才能快点好起来。”
那虔诚模样,像是把对方当菩萨供奉。
然而,白令轩看都不看一眼,一脚过去,“上什么药,万一这药里有毒怎么办?”
他不爽地看着享用美味的苏漓,一帮没眼力见的,也不知道给他送点吃食。
秦欣欣被踢得摔在一边,额头被石子磕破,血“哗哗”
的流。
秦二三房的人吓了一跳,没想到白令轩长得斯斯文文,脾气竟是这么暴躁,而且还动手打人。
白大夫人有些尴尬,又没胆子说儿子。
秦三夫人心疼地扶起女儿,捂着她额头上流血的伤口,泪眼花花地看着一向很满意的女婿。
“姑爷,你、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非要动手才行吗?”
“就是。”
秦三老爷抖着嗓子,“我闺女是人,不是木头,你看看,脑袋都被你打破了。”
白令轩一点惭愧都没有,反而气人地说:“她脑袋破了关我什么事,明明是她没蹲稳,流血了正好,快把草药敷上给我试毒。”
秦二房夫妇和秦三房夫妇,听闻只觉炸裂得很。
这白令轩,把他们秦家的闺女当畜生来对待!
秦隋之火大:“姓白的,你不要太过分,欣欣是你妻子,不是给你试毒的下人!”
白大夫人心虚打着圆场,“我家令轩不是故意的,他……”
不等她把话说完,白令轩鄙夷地扫视秦隋之,“你一个刚死了妻子的鳏夫,有什么资格说我。”
什么不该提,白令轩就偏偏提。
这个向来自觉高人一等的白家公子,哪怕被流放了,仍旧不改昔日嚣张恶习。
“你太过分了!”
秦隋之急红了眼,挥拳就要教训不知死活的人。
结果,他还没碰到对方一根头,就先被白令轩揍趴在地上。
白家公子,人狠嘴又损,手脚功夫全是靠打人积累经验,所以秦隋之不是他对手。
看到狗咬狗的场面,苏漓胃口大增。
流放多好玩,还有真人比武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