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守月不知该说什么,唯有无奈的叹了口气。
熊初墨又瞥了眼大堂,讥讽道:“太子殿下,你如此身份却行偷听之事,不觉得羞耻么?”
“我哪里偷听了,明明就是你们说话太大声了,说得本宫很想听似的。”
秦殊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的回后堂去了。
这熊初墨皇权特许,他现在还惹不起,但起码还躲得起。
独孤守月稍一犹豫,便道:“初墨,你一个女子,留在东宫过夜,不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