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北期問過管家關於修窗子的事,還特地提這件事能不能瞞著衡時。
「抱歉,鄒先生。別墅里的一切事務我們都要報告給衡先生,不然不合規矩。」
鄒北期不想難為管家。既然都要知道,不如直接當面找人。
……
衡時翻動文件的手略微一頓。
「修窗子做什麼?期期,我沒這麼好騙。」
「我如果是因為想逃,還會大搖大擺地過來和你提這個事嗎?」
「越是這麼說越可疑,寶貝。」
「……」鄒北期儘量穩住自己,「浴室上次用過。」
「你的意思是想再用一次?」
「……」
「我昨天說過,要用別的來換。」
「我知道。」鄒北期只能應下,「可以再用一次。」
「之前說下次要讓你裡面沾上我的氣味,」衡時站起身,嘴唇幾乎貼在鄒北期脖頸,「不是在開玩笑。」
鄒北期知道衡時指的是什麼。浴缸里放滿溫度恰到好處的水,衣服被掛在一邊,他被衡時摟著進到浴缸里。
大抵是顧及到肚子裡的孩子,衡時一半的動作比鄒北期想像得要溫柔,另一半則是在脖頸附近,如同野獸一般吮吻啃咬,像是同一個人被割裂成兩半。
「現在你里里外外,都是我。」
衡時吻在鄒北期的唇角。
鄒北期嚴格意義上來說的第一次沒有任何愛的感覺。他略微失神地躺在衡時懷裡,身上是留下的紅印。「可以換窗戶了嗎?」
衡時用力捏住他的下巴:「你還真是會破壞氣氛,在你眼裡一個破窗子都比我重要。」
「是又怎麼樣。」
衡時一口咬在鄒北期的下唇,疼得後者忍不住悶哼出聲。「誰最重要?」
「……」
指尖被衡時逐一啃咬,留下深深的齒痕,幾乎下一秒就要見血。「再問你一遍,誰重要?」
「你重要。」鄒北期選擇先討好衡時,以免對方下一口咬在不該咬的地方。
「乖。」衡時舌尖舔舐著齒印,「放心,你那寶貝窗戶我說了會換就是會換。」
事情到現在,鄒北期才發現不妙。能讓他用這種條件交換,衡時一定是猜到他會利用一樓浴室逃跑,即使答應換窗戶,也十有八九會耍花招。
果不其然,沒過幾天,衡時找人將平拉窗換成了內開窗,還特地加裝了鎖頭,要另外用鑰匙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