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繁眼睛亮晶晶的,一眨不眨地盯著秦書簡,老婆真是太霸氣了!她好愛!
秦懷禮沒想到秦書簡竟然會這般維護葉繁,面容抖動想發怒,最後還是勉強把所有火氣都吞進肚子中。
「沒有什麼不妥……」
他勉強笑了笑,重拉回正題,「書簡,我是你母親的親哥哥,看在你母親的面子上放我一次吧。」
「舅舅,你以為母親不知道你做的事情嗎?」秦書簡嗤笑一聲,不想在這裡繼續和秦懷禮打太極,直接說道:「我已經讓人把你下毒謀害李景輝,安排李景輝對我車做手腳的證據全部送到了警局,舅舅,你自吧。」
秦懷禮一直壓抑的情緒此刻再也壓抑不住,徹底地爆發。
「秦書簡,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如果不是父親母親把集團交給了秦婉,你以為你能當上秦氏集團的繼承人?」
秦書簡面無表情,「秦氏集團總裁的位置,向來是能者居之,繼承人也是如此,如果舅舅有意見大可以在明面上與母親競爭,而不是這樣在暗地裡做手腳。」
秦書簡不願再同秦懷禮在這裡糾纏,沖衛星揚了揚下巴,這次連舅舅都不叫了。
「將秦懷禮帶走。」
秦懷禮能看到衛星和秦書簡的手下朝他一步步走來,冷汗布滿秦懷禮的額頭,如果他這次被抓了,那以後就再無翻身之地了!
他現在之所以會這樣,都是因為秦書簡!
秦懷禮猛然抬頭,那雙陰鷙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一道銀光被他從口袋抽出,他激動地朝秦書簡撲去。
「你去死吧!」
「小心!」
那一瞬間的時光仿佛被無限拉長,葉繁就站在秦書簡身邊,在秦懷禮撲上來的時候伸開雙臂把秦書簡護在身後。
衛星在同一時間去控制秦懷禮,秦懷禮手中的匕扎歪捅在了葉繁的肩膀上。
鮮血從葉繁的肩膀流出,那刺眼的紅色,狠狠灼傷了秦書簡的眼眸。
「葉繁!」
屋內的所有人都因為秦懷禮的這一舉動動了,他們快地朝著秦懷禮這邊撲來,秦懷禮面目猙獰,青筋根根暴起,眼眶裡血絲密布。
不行,他不能被抓住!
秦懷禮被逼得沒有辦法,轉頭將目光放在唯一沒有人看守的窗邊,一咬牙狠心跳下去。
秦書簡的房間雖然在三樓,可是並不算特別高,加上樓下有一層厚厚的綠化草坪,秦懷禮跳下去只是傷到了腿,除此以外什麼事那麼有。
蘇管家面目凝重,迅帶著人朝樓下追去,衛星和秦書簡則在房間內查探葉繁的傷勢。
秦書簡眼眶紅了,她將葉繁扶到床上,「你怎麼樣了?疼不疼?」
葉繁痛的嘴唇發白,細密的汗水一點點從她的額頭浮現,那麼長的匕捅在她的身上,她怎麼可能會不疼。
可是當視線對上秦書簡擔憂的眼神時,葉繁覺得所有的疼都值得了。
「老婆,我保護好你了。」葉繁疼的聲音都在顫抖,可是唇角卻蕩漾著溫柔的笑意。
「你這小傻子。」秦書簡鼻頭一酸,一直強忍著的眼淚如珍珠般滾滾落下。
衛星從沒見秦書簡在人前這麼失態過,見她這樣突然就意識到了葉繁對秦書簡是有多麼的重要。
她眼神暗下,抿抿唇,最後開口只是提議,「大小姐,我們去醫院吧。」
「好!」秦書簡說著,將葉繁給扶起來,「葉繁我們去醫院,讓醫生給你好好看看。」
兩個小時後,葉繁的傷口被縫合好,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睡著了。
蘇管家來到醫院,面上表情十分難看,聲音帶著絲自責,「小姐,秦懷禮人跑了。」
秦書簡緊蹙的眉毛擰成了死結,「他從三樓跳下去,人雖然沒死,但腿腳肯定會受影響,你們這麼多人,怎麼就讓他給跑了?」
「有下人不知道情況,從那邊路過幫了秦懷禮一把,這才讓人給逃走了。」
秦書簡看了眼床上昏睡的葉繁,想到傷害葉繁的人竟然逃走了面容十分冷酷。
「警察廳已經發布秦懷禮的通緝令了,衛星你明日去警察廳一趟,再追加三百萬,我不會放過他的!」
第二天早上,衛星就區警察局追加了對秦懷禮的懸賞金額,之後又過去幾天沒有任何人查到秦懷禮的蹤跡,只有一條監控顯示秦懷禮被人拉上了一輛麵包車。
而葉繁自從那天被捅之後,就被安排了住院,秦書簡始終陪在她的身邊,細心地照顧葉繁。
上午,有護士拿著葉繁的輸液瓶要過來給葉繁打針。
葉繁看到針就害怕,哭著臉看秦書簡,「老婆,能不能不打針。」
秦書簡搖頭,「不行,打針是為了不讓你傷口發炎惡化,必須打。」
「可是我害怕。」葉繁抓住秦書簡的手眨巴著眼睛,裡面水汪汪的,像是隨時都能哭出來。
秦書簡心中一片柔軟,把另一隻空著的手放在葉繁頸後,將葉繁攬入懷中。
「別怕,不會疼的。」秦書簡一邊安撫葉繁,一邊給邊上的護士使了個眼色。
護士的動作很熟練,葉繁沉溺在秦書簡的美色當中,還沒來得及反應,護士就已經把點滴給她掛上了。
秦書簡這時才將葉繁鬆開,對葉繁露出一個淺淺的卻又溫柔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