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灿微笑着,将身旁的鬼馨儿妥善安顿,起身之际,眼眸中杀机如实质般涌向鬼一尘。此杀意令旁人皆感刺骨寒意,实乃骇人听闻!
鬼一尘亦是一怔,面对此等恐怖杀意,却无退缩之意。举血魔之镰,怒斩张灿,威势汹汹,唯与张灿差距悬殊。若张灿处于鼎盛,抬即可灭敌;现仅多些周折而已。
鬼馨儿见张灿未有动作,鬼一尘攻势将至,张灿终抬手,径直朝血魔镰爪去。
不仅是鬼一尘,连鬼馨儿亦觉张灿狂妄!毕竟鬼一尘已达先灿中期修为,张灿恐也相仿。同境对决,张灿未能尽展实力,而鬼一尘握血魔镰,神器加持,实力或增一二成。
理应全力的张灿却泰然处之,本该轻松的鬼一尘全副武装出击。鬼馨儿不忍目睹,闭目以避。
此刻,张灿神情自若,体内混沌之气凝聚。借助手镯增幅,混沌之气转为金色,且本就克制邪秽,经手镯炼化,对血魔镰具璀璨克制!
血魔镰将至,张灿双指夹住。鬼一尘愕然,竭力一击竟被两指钳制。
仰望张灿淡笑容颜,鬼一尘恍悟,张灿实力已远自身想象,仍自视甚高,误判二人实力相当!
顷刻间,张灿轻施压力,血魔镰竟断为两截。清脆声响使鬼馨儿震惊不已。
“我早已预言,汝之力量,不过尔尔。”
张灿之言方落,便见其举拳,一击轰向鬼一尘胸膛。此拳力道非凡,竟将鬼一尘击飞数十丈,身躯深深嵌入古碑之中。而张灿则悠然立于原地,凝视鬼一尘。此一击虽未夺其性命,但已昭示鬼一尘命硬非常!
鬼一尘梦中亦未料及,有人欲一拳毙己,而后竟称赞其命硬!此乃何等惊世骇俗之力!
鬼一尘自残垣断壁中挣扎起身,望向张灿,心中生惧,不敢直撄其锋。前一招几令鬼一尘陨落,此时此刻,唯有逃离,方能保全性命。鬼一尘背手而立,指尖旋动指环,目视张灿,轻蔑道:“张灿,汝之实力,吾心知肚明。然而,汝,不可杀我。”
“噢?赐予吾不取尔命之缘由。”
“盖因此图纹,吾识其真谛。若汝杀我,所有线索皆将中断。故,汝不可杀我。”
张灿笑意盈盈,望向鬼一尘:“放心,吾不取尔命,仅将尔打至濒死。至于杀尔之人,应为鬼馨儿。”
鬼一尘嗤笑:“吾之师妹怎会对我下手?故,吾先行一步!”
张灿愣然,转瞬,鬼一尘身影于众人视线中消逝。张灿感知到空间波动,鬼一尘阵法造诣高深,应为施展空间转移之术。未料,鬼一尘竟已掌握如此神秘之力。
鬼馨儿焦急:“张灿,若此次未能诛鬼一尘,吾辈烦忧更甚!”
“勿忧,今日,彼必死无疑。吾言出必行!”
张灿微阖双眸,磅礴气海瞬间笼罩方圆百里。独力难成此壮举,实得张灿气海内太阳神鸟与极寒之兽相助。以张灿为圆心,气海半为熔岩沸腾,热浪炙人;另半则严寒彻骨,如置身冰窟,寒意难挡。
鬼馨儿立于张灿侧畔,感受此极端冷热交织,异常怪诞。此等力量无从抗拒,鬼馨儿心中震撼,何等实力方能造就这般奇景?
终,张灿察觉三百余丈外,空间波动乍现,不禁微笑。睁眼时,恰逢鬼馨儿注视自己,遂抖动手腕:“稍候,吾将捉拿此雏鹰归返。”
语毕,张灿身形骤然化作一道炫目的烈焰,疾驰向那未知之境,身后拖曳出一串火龙般的轨迹。鬼馨儿目睹此景,不禁啧啧称奇,心念:「此人张灿,究是何方神圣?其背后隐匿的秘密,犹如未探之宝库,静候吾掘。」
鬼一尘自以为施展秘法,隐匿于三百尺之外的次元裂缝,未曾料想,尚未来得及遁形,一股炙热无比的气息已如疾风骤雨般袭至。此热浪之猛,令鬼一尘措手不及,竟无暇做出反应。
须臾间,鬼一尘睁眼之际,赫然现张灿立于眼前,宛如幽灵般突然出现。「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吾之瞬移秘术,如何能被尔等识破?」鬼一尘惊慌失措,边退边言。
「世间无不可之事,汝之修为,尚显稚嫩。」张灿轻蔑一笑,不再多言,伸手擒向鬼一尘。炽热之浪令鬼一尘浑身颤抖,顷刻间汗如雨下,狼狈不堪。其肌肤赤红,似遭灼烧,惨不忍睹。
「清扫门户之事,交予鬼馨儿处理。虽欲亲手除尔,然此刻看来,吾计略失算。」张灿望向鬼一尘,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轻蔑。
鬼一尘目视张灿,仿佛面对屠夫,心中虽急,却仍强装镇定道:「张灿,吾告诫汝,吾之后台乃汝不敢触碰之巨擘,释放吾身。否则,汝将后悔莫及。」
「哦?诚如斯言,殴犬需观其主。汝之主上,究竟是何方神圣?道来,令吾辈一聆。」
鬼一尘欲言又止,终未吐露真名,令张灿颇感诧异。何人竟能令其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