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曾经在世界聊天室里,好像还见过有人组队冲副本,用喇叭喊…什么只要组队成功,“异形”
包过一条龙服务之类的。
她很少去关注这一方面,每次也只是匆匆扫过也就退出了。如果无人提醒她,自己是完全无法把这两者结合到一起去想的。
这么说来,“那‘兽形’呢?”
华絮又问。
“哎…”
这次换元酒给她解答了,“这不就是位于游戏东南西北,这四个方向最顶端的四大凶兽吗?”
所以…昨天那个叫禹苍的“伞蜥”
也来自游戏中?可他说的那些话,并不像只是游戏里的一个角色,能说出来的话。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这些东西,都渐渐从游戏里跑了出来。还专门找到自己,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赫鸿问道。
华絮抬起茫然的双眼,对着他俩摇了摇头。
“那你这几年,在游戏里到底在玩些什么?”
元酒问出了赫鸿也想问的问题。
“好问题!”
赫鸿对元酒竖起了大拇指,这两人今天第一次站在统一战线上。
依然一脸迷茫的华絮还在考虑,要不要把自己今天中午碰到的事情,对他俩提一提。所以只机械地回道:“养崽、种田、探案、逛街…”
“那你为什么不去玩养成游戏?如此暴殄天物的玩法,对得起游戏公司吗?对得起你氪的那些金吗?”
元酒出了来自灵魂深处的疑问。
华絮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说是玩了几年,其实我工作太忙了,每次进去玩不到两个小时就要出来。所以总在一个城市里待着,除了找材料,很少往别处跑。”
“所以…”
赫鸿倒是想到了别处,于是问道:“你是怎么又突然知道‘异形’和‘兽形’的呢?”
华絮愣了一愣,轻轻开口:“你们有没有现,我们的世界好像不一样了?”
见对面二人一脸不明所以,华絮继续说道:“最近遇到的事情,让我对自己生活的世界,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真实的感觉。就好像…我们从未真正地看清楚自己所在的这个世界…”
她甚至开始怀疑,禹苍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换成以前…”
赫鸿开口回道:“我可能以为你脑子被门夹了,或者以为你精神出了问题。但自从那天以后,我也开始不确定了。”